到现在你还护着她,那不一定是好事!”
“还说俺呢,你不也是?要不咋和许礼霞吵那样凶呢!”
“那不是当着街坊四邻的面嘛,她许礼霞嗷嗷地找上门来,俺能由着她?”
“儿子被打得破头伤瓜,也不能怨人家着急呀。”
“咿咿,你个灰种,跟那个骚货弄事还弄出感情来了,帮她说话?!”
“不是帮她说话,咱得讲道理是不?”
“哦,你的意思是俺不讲道理?”
“你就别跟俺较啥劲了,这事啊,真得等闺女回来问问再说,要是问题出在国防身上,反过来俺还要找她许礼霞算账呢!”
“呶,就你那样儿,那个骚货巴不得你找她呢!三两下还不夹得你磕头求饶!”
“你……”郑成喜摇头叹气,坐在墙边老旧的藤椅上抽起了烟。
罗才花也不再嚷嚷,许礼霞的那句话,弄得她心里一直七上八下的,此刻也需要安静安静,便拽着身子去了代销店。
一人在家的郑成喜哪里能坐得住,很快就出门前去许礼霞家。
门没推开,许礼霞回来后就把门杠上了,她猜得到郑成喜会偷偷来找,这会儿不想见他。
郑成喜寻思了下,没叫门,扭头去了大队部,以便放学后及时叫住郑金桦,把事情问个清楚。
这事没啥难度,郑金桦最后肯定会说出原因的。
张本民也考虑到了,郑金桦毕竟是个孩子,在大人怒喝下,藏不住事儿,所以,得提前做个准备。中午一放学,他就抄近路,从庄稼地里跑步回来,直接去许礼霞家,名义上是看周国防。
许礼霞正在灶屋生火做饭。
“婶啊。”张本民站在门槛上轻声喊了句,跟着道:“俺是来看国防的,他没啥大事吧。”
许礼霞也想把周国防被打的事弄个明白,“哦,是张本民啊,来,进来,婶问你点事。”
“问啥,是郑金桦打国防的事么?”
“嗯,你给俺好好说说。”
“哎呀,不巧得很,郑金桦动手那会儿,俺不在教室呢。”张本民没有撒谎,他算计着当时场面会很激烈,所以及时回避了,跑去厕所待了会。
“没看到郑金桦动手不要紧,你知道为啥不?”许礼霞一脸急切。
“俺不知道呀,不过听同学们说,是因为郑金桦家的亲戚李晓艳,国防喜欢她,老围着她转,可能就让郑金桦不高兴了。”
“唉,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