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为长成,但仍肃然起立。”
“也罢。”卢小蓉声不大,话意却极为果决,“吾岂能陷你于不仁不义之地。”言毕起身欲走,神色萧然。
张本民看得难过,以双臂从身后轻轻缠绕,“小蓉姐,吾何尝舍得你离去?”
“唉。”卢小蓉长吁短叹,“小冤家,汝害苦姐姐此生!”
张本民听罢,用力抱紧卢小蓉腰身,“罢罢罢!与其汝有妇人怨,不如吾做奸佞汉!来,让你我二人享尽人间之乐!”
话音未落,张本民如先前般,抬手拨开卢小蓉前襟。
卢小蓉起手压住,未让其继行,道:“男儿立言当九鼎,吾不能为私欲之乐毁你信言乃至声誉。况人世间之爱有多种,或许你我以姐弟相称已该知足。”
话虽如此,情却难掩,卢小蓉眼角红润起来。
张本民心中连叹,思忖间手臂未松,待决意一下,便用力箍紧,道:“小蓉姐,方才些许言语,仅当一屁,权作吾未曾讲过。如若不然,吾将悔恨至死!”
卢小蓉闻言,仰面朝天,思忖良久,道:“要么,且行此次,亦算是个了结,如何?”
“换言之,仅此一次?”
“是。”卢小蓉朱唇一抿,随即荡起腮上酒窝儿,“此番,不再拘谨,汝可尽情,吾亦随意!”
言罢,卢小蓉移开张本民手臂,去大门后上了栓子,返身仰躺于灶膛前稻秸堆之上,行云流水般自行宽衣解带。
此刻,并无半点儿矜持。
待衣物褪尽,眼前可见绝美玉躯,颈、肩、胸、腰、臀、股、膝,无一处不让人注目良久。
尤其是傲人双峰,即便在仰躺之时,球面依然绷弹挺拔,顶端点缀一粉坠儿豆粒,更是惹人。
然,最为惊叹处,乃小腹下厚密曲卷耻毛。
“此前仅以手盲抚,今日方得窥全貌!”张本民近乎目瞪口呆,“与铜墙铁壁何异?难怪胜利兄望之萎靡,不战而败退!”
卢小蓉果真是随了其意,听言,大张两股,给尽张本民方便,丝毫不见有尴尬之色,“汝所言重矣,不过一簇毛发而已。”
言及毛发,张本民陡然一乐,有花皮筋在手,何不物尽其用,来个束扎耻毛两边分,尽显金沟露天门?!
当即,张本民将此意说与卢小蓉听。
卢小蓉一声嘻笑,未曾言语。张本民便知可行,逐专心梳扎起来。
只是少许工夫,户上两捽儿小辫已在眼前,甚是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