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胡话了,紧张得结结巴巴地道:
“少爷又拿阿冲取笑,阿冲还小呢,你,你又不正经……”
田七看着阿冲这羞的满脸通红的傻傻的样子,笑得前仰后合。她就喜欢这样的阿冲,这孩子单纯,喜怒哀乐全在脸上,一逗就当真,一撩就害羞。不过,对于田七来说,阿冲这憨厚朴实更是弥足珍贵。
于是,两人说说笑笑,打打闹闹地度过了最轻松快乐的一天,这样的日子也是阿冲最难得最珍贵日子了。
这几年来,少爷很少有时间同自己单独出来,要不是有事,这次怕是也没有这样的机会。更别说单纯为了玩带他出来。
少爷每天都很忙,这两年大旱,就更忙了,每次回南镇也就歇几天,自己与少爷单独相处的时间也越来越少了。少爷也还是个孩子,肩上扛着的责任让他不能像同龄孩子一样无忧无虑的玩耍。
每次看到少爷遇事皱眉的样子,阿冲心里更是莫名的难受,他恨自己太无用,不能帮到少爷,在少爷遇阻时不能为少爷扫开前道,在暴风雨来临时不能为少爷撑起一片庇护的大伞!唯一能做的就是听少爷的话,默默地守护在他身边了……
就这几天田七难得闲下来,与阿冲两个人在京城尽情地玩了几日,这几日可真是田七最无忧无虑的日子了。两人都沉浸在这快乐的时光里,想着多玩几日再回去,毕竟都是贪玩的年纪。
这日田七和阿冲收拾好正准备出客栈。这几天,该玩的也玩了,田七打算今日为阿冲买件像样的腰间饰品。阿冲现在带着的还是自己四五年前第一次出来时为他买的。那时侯自己还小,手里也没有多少钱,这个玉件成色也不太好。现在,该给他换个好的了。田七正想着,这时,宫里却来人传话了:
“皇上口谕,赐陆无邪进宫观赏紫翠珊瑚!”
田七一听赶紧叩头谢恩。来人宣完圣上口谕,静静地站在原地看着田七,也没见要走的意思。看田七不解的目光,于是又道:
“叶总管交待了,让奴才侍候陆公子起程,陆公子要是收拾好了咱就可以走了,车在前面候着呢。”
看来人这架势,不去还真不行。田七回过头和阿冲交待了几句,看到阿冲不开心的样子,田七笑着安慰他:
“没事,我去去就回来,等回来咱再一起出去,给你买件值钱的礼物,还要请你去最大的酒楼好好吃一顿,好了,我先走了!”
拍了拍阿冲的肩膀,田七上了宫中的马车。阿冲望着田七坐进了那明黄而华丽的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