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时臣,看来你还有点自知之明。”他稍微停顿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轻蔑:
“但是,若是人人都想要见证真王的光辉,难不成本王要一一给他们展示吗?”
时臣内心一紧,明白吉尔伽美什的不耐烦,他必须在这微妙的时刻平衡尊敬与请求,既要维护自己的立场,又不能让吉尔伽美什觉得他在命令。
“王的光辉自然是众人无法企及的,但此刻不止有虫子想要拜见王之光辉,还有之前向您汇报的那僭越称王的家伙。”
吉尔伽美什冷哼一声,眼神中的轻蔑更加明显:
“时臣,你倒是懂得如何取悦本王。”
远坂时臣看到吉尔伽美什表情缓和,索性准备加快语言攻势。
“现在只需要王略微出手,斩掉Lancer后,结束掉这场灾难,这片土地的上的人民,一定会对王的功绩歌功颂德的。”
“时臣,你真当本王对外界的情况一无所知吗?那位Lancer现在可不是那位僭越之人的盟友吧?至于这片土地上人的敬仰,你觉得本王是需要这种东西吗?”
吉尔伽美什突然的态度转变,打了远坂时臣一个措手不及。
他心中一紧,下意识地看向自己的手背,这上面有着能让吉尔伽美什暂时听话的东西——令咒。
吉尔伽美什观察着时臣的动作,脸上逐渐展露出一丝笑意,似乎是在期待什么。
不臣之臣的话剧吗?虽然有些老套,但是只要能演绎得足够精彩,那也是能称得上有趣的剧目了。
远坂时臣还在思考,还在犹豫。在他心里,只要用出令咒,就代表着他与Archer之间的关系将会出现一道不可修复的裂缝。
吉尔伽美什的力量,是他最为倚重的东西,然而,令咒的使用将会削弱这份信任,会导致他与英雄王之间的关系决裂,甚至可能引发无法预料的后果。
远坂时臣知道,自己现在面临的是一个艰难的选择。如果不使用令咒,他无法保证局势会朝着自己预期的方向发展,而如果使用了令咒,他又无法承受吉尔伽美什的怒火带来的后果。
无以宣泄的怒意让时臣紧紧握住拳头,指甲深陷入手掌肉中。
事情为什么这么不如己意?自己做好缜密的准备,设下万全的计策来参加这场圣杯战争,但为何总是发生这种料想不到的意外?
时臣的犹豫不决,让吉尔伽美什决定再给他施加一些压力。吉尔伽美什微微眯起眼睛,声音中带着一丝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