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意识的用左手掏了掏我右手的袖子。
入手清凉,还软绵绵的,手感贼好。
这……这不就是那张人皮吗?它是啥时候钻到我袖子里的?
我他么的怎么都不知道。
失而复得,我心里这会就是这种感觉。
人皮既然还在,我这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
不用这伙恶汉催我,我也是大步流星的跨出了老窑。
跨出老窑,那个女人正站在我老窑旁边的一颗老槐树下。
站在女人两手边儿的还有两个人,一个头发都花了的老头,一个梳着大背头的小年轻。
这站在女人左手边的老头,穿着一身灰色的练功服,头发虽然都花白了,可是整个人站在那跟着一颗杨树差不多,直挺挺的。
这站在女人右手边的大背头就有点意思了,穿了一件花里胡哨的格子衬衫不说,下身还他么的穿了一条裙子,裙子的色儿还他么的是绿色儿的。
兴许是女人见我出来了,便眼珠子都不带转的转身就往山下走。
老头跟大背头紧紧的跟在这个女人的后面。
这山坡不陡,也不长,我人在半坡上,老远就看到了山腰子下面停了好几辆黑色的吉普车。
这种吉普车我从没见过,虽然没见过,但我知道这车肯定很值钱。
矿里的这伙子土鳖们何曾见过这么气阔的阵仗,那停在山腰子下的几辆黑吉普早就被围了个水泄不通。
跟着这伙恶汉走下了山腰子,这伙恶汉也开始做起了他们的本职工作。
驱赶!
女人、老头和大背头正站在头车的车门前,那意思好像还有点在等我过来的意思。
借着这个机会,我也是顺杆子就往上爬的走到了女人的跟前。
说实话,这个女人长的真是漂亮,就是我们煤技校的那六朵煤花加起来都比不上人家。
一个恶汉走了过来,为女人打开了头车的后车门。
老头也是很利索的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并钻了进去。
这女人压根就没看我一眼便上车了,而那个大背头绕过车头,钻进了驾驶位。
我见这后车门也没关着,便钻了进去。
女人坐在了里面靠窗的位置,我也很知趣儿的挨着车门坐着。
“关门。”
一声沙哑、苍老的声音,闯入了我的耳朵里。
得嘞!
我关上了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