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这里喊非礼,怕是都以为是妓子偷欢畅快之语,四殿下尽管放开了莫要拘束。”
自从上次他偷偷进宫对我举止轻薄,我才晓得这位堂堂妖君,竟也能无耻到如此地步。
“你干嘛拘着我,放开。”
终于到了西出阁才将我放下来,门口的屏风被他挡的严实,不会有人似我刚才那般偷看里面。
“你这丫头说你泼皮,还真是不冤枉。”
放下我时,他雪白的手臂从袖口中露出来,被我猝不及防咬了一口。
“你虽是我救命恩人,但却不应轻薄于我,自此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我许是醉了酒,自己前些日子在画本子里胡乱看的话也都用在了话语中,还不晓得一丝对否。
“原来,一别两宽,各生欢喜是这样用的,那若是本君不同意,你是否就与本君白头偕老,缠绵永久了。”
脑袋里已经乱哄哄的,白慕言后面说的那句话我没听的清楚,再醒来时发现坐在床边的人竟是二姐姐,本以为一睁眼或许会看见白慕言那个讨厌鬼,姐姐大人是在我意料之外了。
睡了一夜早已经醒了酒。
“二,二姐。”
心虚的连话都说不好,就怕昨天晚上二姐知道了我在花楼里扮作男子吃酒呢。
“找了这么久都不见个人影,解了毒也不告诉我一声。”
二姐姐虽口中说着话嗔怒,却还是拿着枕头垫在我身后,端了好吃的点心给我。
“二姐,这是哪儿啊。”
我瞧着好像没来过这里,话语中尽量的乖觉,讨得二姐欢心些。
“这嘛,以后就是你二姐姐我的府邸了。”
我看着屋子里布置的喜庆,像是新房,难道是二姐姐要嫁人了?但怎么前些日子见二姐时一点风声都没有。
“二姐姐是要与哪家的仙君成亲,怎么才告诉我,父王知道了么,母后呢。”
此时口中的点心同二姐的终身大事比起来都无甚滋味,只想着听她亲口说说所嫁良人是谁。
“不是哪家的仙君,你曾见过的,栾裳。”
二姐提到栾裳二字时整个人都变得温柔下来,从没见过如此少女的二姐,我这位未来的二姐夫,是冥王啊。
“是冥王,二姐姐原来你们俩个······?”
现在回想那次在冥府他们两个见面时我就该想到二姐姐与冥王是有情的,怎奈我那时候还不经人事,未曾看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