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两个家庭,就这么残缺破碎开来。
苏凡道:“在此之前,你早就想好了吗?”
柳正业点了点头,道:“嗯,我联系师弟,逼他来和颐堂,就是为了降伏这头倔驴。”
贼。
太贼了。
所谓的约法三章,原来只是一个障眼法。
第三条……原来才是重点。
如果当事人不点破,苏凡被蒙得死死的。
苏凡感叹老柳鸡贼的同时,忍不住道:“李欣混了这么多年社会,还能扳的回来嘛。”
“让人学坏很容易,让浪子回头可极难。”
柳正业道:“我探听过,这小子本性还有救的,他虽然混社会胡搞乱来,但都是为了给他弟弟挣学费。”
“如今,他弟弟已经考上大学,似乎跟你同校呢。”
“就单凭这一点,我就觉得,这李欣还是有救。”
李欣二十五、六的年纪,竟然支撑起了一位大学生。
还真是令人难以置信,外加些许敬佩。
苏凡是孤儿,他非常了解从初、高中到大学,花销有多大。
他道:“老柳,对这李欣,你打算怎么办?”
柳正业道:“很简单,李欣...好像有些畏惧你,既然如此,我就把他交给你,什么脏活、累活、重活,别跟他客气,经量挫挫他的锐气。”
“然后呢,我再以慈祥的长者身份出面,耐心教导,用善心感化他,让李欣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改过自新。”
“老柳,你摆明坑我里外不是人嘛。”苏凡一听就不乐意,连忙摆手拒绝道:“我觉得吧,我这浑身充满了正气,更适合唱红脸。”
“而且,我们年级相差不大,肯定聊得来。”
“要不然,这个恶人...还是你当吧,很合适的。”
“至于感化人这种小事,交给我就行了。”
闻言,柳正业脸一黑,没好气地答应道:“行,以后我当恶人,你来当好人。”
“不过,晚上,我们得把人给盯紧点儿。”
“我想,李欣...现在是一百二十个不服气,准要跑路。”
苏凡对这活儿很满意,爽快地答应了下来。
晚饭过后,他坐在窗前一面研究着分筋挫骨,一面注意着对屋李欣的动静。
夜,越来越深。
不知不觉间,苏凡趴在桌子上,迷迷糊糊睡去。
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