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一点一点的用剑将那喉结隆起边缘化划开,细工夫最是磨人心。
流憩不想就这么一刀了结了叶天士,因为这对于此人来说实在太过于和善。就这么一刀一刀,看着那底下人因着恐惧,因着细微的疼痛,而不断扭曲变形的脸。流憩焖缩在胸口的郁气才消散了一些。但看久了这般丑陋的模样,又想到自己曾经对这等畜生还交付过真心,流憩不觉得泛起一阵恶心。隔夜的饭都要吐得一干二净才觉得自己能活着。
算了,灭绝吧,流憩心想着,随即青云剑挽了个漂亮的剑花,那喉结便突的掉落在地上。叶天士如同灌了冷风的破娃娃一般,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荷荷漏气。鲜血滴答滴答如同江河一般绵延而下,瞬间就将叶天士淹没。
“生而不君,死亦如鬼。这样面目全非的死也算是便宜你了!”流憩定定看了一会那人垂死。于是放下心中一切杂念,眼神微闭,不一会眼前所有一切都消失不见。
再睁眼,只见周围竟是一个荒废破旧的侧殿,阴森可怖、灰暗倒是真的。只见云栖正忙碌着在殿中四处捧灰装入储物囊中。流憩不禁哑然失笑。
将云栖拍醒后,云栖瞪的眼睛都大了。忙将装进储物囊中的灰抖落出来。但此时两人都陷入了另一个尴尬的境地。这确实是个偏殿,甚至是个已经不知废弃多少年月的偏殿,但两人来时的路已然不知。因为这偏殿四周被层层叠叠的墙壁给围住了,没有侧门也没有后门。
其间空空荡荡,唯有一抓一大把的灰尘。以及那正中空空荡荡的一把椅子。真是,这陷阱做得,傻子都知道那椅子是个陷阱。
云栖将这四周都摸索一遍,并未发现任何机关甚至是障眼法。两人又陷入了僵局之中。
云栖看着那正中的椅子说道:“你觉得出路会不会在椅子下面?”
流憩摇摇头说道:“幻境初始,就是诱惑我坐这个椅子。见我志不在此,而后才换成别的,想要将我困于幻境之中。这椅子定然是死机。”
“但这大殿空无一物,只有这个椅子,虽说不怎么精妙,但我们没有探过的地方就是这里了。”
“你想怎么做?”流憩反问道。
“我有一个宝贝,是个傀儡娃娃。我会附身上去。你帮我看着我的肉身就行。”云栖从储物囊内掏出一个符篆,咬破指尖,滴入了一点鲜血。那符篆消失不见,一个白白胖胖的娃娃现身在原地。
“我走了。”
那大头娃娃活动四肢,对流憩露出了一个露出牙齿的笑。就往那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