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巨响传来,腾空出了滚滚浓烟。“竟没想到苍古派竟然是第一个啊。”
这声巨响仿佛是一个信号塔一般,接连不断得又有巨响从四面八方响起。
留英:“掌门,真是好计策!”
向红丁但笑不语。
留英:“弟子有一事不知,他们可会上门追责?”
向红丁愉悦得笑着说:“这是自然,但损失最惨重难道不是越横宗吗?掏出家底给各大宗门的赔罪礼被炸的连烟都不剩,难道还拿得出别的东西了?”
留英:“弟子明白了。”
向红丁顺着黑烟望去,忽得看到了一处洞穴,眉头皱缩起来,声音不悦得问道:“韩同那匹夫还没自戕?”
留英:“并未,前几天看管韩同的弟子奇寒来报,说是里头动静极大,又是砸又是鬼叫的,兴许是快要疯了。”
向红丁嘴角上扬,“现在呢?”
留英:“倒也奇怪,昨日并未发讯息于我,弟子现在就去问。掌门稍等片刻。”
向红丁摆手示意,“你现在便联系。”
留英取出闻讯石,注入灵力,片刻后,奇寒面无表情的脸出现在眼前。
留英见奇寒不复往日一般的请礼,心下奇怪,但还是先问正事要紧。“韩同现如今怎么样了?”
奇寒的脸上露出冷意,眼神锐利得刺向留英,语气微寒得一字一句说道:“现在还死不了!”
留英厉声训斥,“奇寒!你这是什么态度?现在是什么情况,一字一句说清楚!”
奇寒露出一个瘆人的笑容,“我记起来了,你是向红丁的徒弟。”随后讯息就被掐断了。
留英赶忙跪在地上,双手抱拳,“掌门,弟子办事不利,这奇寒先前狼子野心极大,我本许诺了一个管事的位置给他,料想他应当会尽心尽力办事,不成想,今日一见,恍如变了一个人一般。弟子这就前去看看。”
向红丁思索了一番,脸色出奇得凝重,他朝着留英摆了摆手,语气略带沉重说道:“不是你的问题,韩同当了掌门这么多年,法宝无数。难说有什么秘制的宝物。想当年韩同30多岁才结金丹,对容貌在意至极。金丹期的弟子俸禄能有多少?也要花重金购买塑颜丹。那金线莲可是每日都在用?”
留英低下了头,懊悔得说道:“奇寒回报说每日都用,但今日看来,不知此话的真假几何。弟子羞愧,太过信服他人。”
向红丁安抚:“无需自责,你是我弟子,事事繁忙,为师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