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栖皱着眉头,闭上眼,暗自劝诫自己。将注意力转回烤鸡上。
流憩:云栖这情况不对劲,那目光就像是急得要把韩同当场杀在这里一样!定然是发生了什么!
“流憩”双眼含着笑意,看着地上的阵法闪起红光。心中耻笑,年轻人都是愚蠢的代名词。
云栖感觉到手脚的僵硬,心中暗想:这就是流憩经历过的事吗。
流憩仿佛是困在了一个泡沫瓶里,只能看见外面,但是被死死得困在这瓶子里动弹不得。忽然有人把这瓶子打开了,那泡沫争先恐后得往外窜,流憩也从那瓶子里出来了。
流憩一睁眼就看见云栖双腿盘坐在法阵之中,一动不动,“云栖!”
流憩赶紧将人从那阵法里拉出来,用力拍打着云栖的肩膀。没有回应!怎么办!
流憩一把扯过云栖随身带着的储物囊,将里头的符篆找了一圈,终于找到了一个固神符,念动咒语将其贴在云栖的胸前。
时间一分一秒得过去,流憩不知道自己被附身之时究竟过了多久才醒过来。现在,只能等,等待着那最终结果。
流憩转头看着那神树,那光从缝隙之中闪过,树叶绿得出奇,枝繁叶茂的一棵树。
“长得真好啊!”
流憩随手就将那裸露的根茎再次掩埋在沙土之下,“继续枝繁叶茂吧。”不知是同自己说还是对着这无法言语的神树说。
云栖感受着身上传来的撕裂感。这阵法果然玄乎。
韩同感觉到自己入侵得并不顺畅,不由暗自怀疑,难道是死小子还有是那么神器护身?为何自己获得身体的速度如此之慢?
韩同加大马力,将自己全部的神识倾注,他感受到了一股难以言喻的威压,那是来自高阶境界的绝对压迫。任何一个生物在这种压迫下,都只会觉得自惭形秽,卑微得蜷缩。
云栖笑了,这东西透着浑浊不堪的晦气,竟然妄想取代我,取代祂!“你的阵法是从何处学来的?”
韩同大惊,“你是什么东西!阵法之下不可能有任何灵魂逃脱!”难道是还有什么大能也盯上了这小子?
云栖攥着那神识,轻轻捏了下,“回答,不需要你的疑问。”
韩同痛得整个神识都在颤栗,急喘着着粗气,那痛在整个意识里来回肆虐,让人生死不得。“我说,我说,是在越横宗,我那修行的洞窟之内的石床里。”
“只你一人会?”
韩同忙不迭得点着头,说道:“石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