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了。
邪门!
伴随而来的,还有那种反常的梦。昨夜的姑娘是另一种风格的美,妖娆妩媚,勾人得很。可有了前两次的经历,他早有防备,并未与她深入交流。
连着三次,他算是彻底明白了,自己这是被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了。
“****”
李从言暗骂一声。
骂完仍觉不痛快,又往砚台倒了点水,胡乱磨了一会儿,便将一砚的墨汁泼到了画上,少女图立即被污的面目全非。
紧接着,他又把画卷取下,跑到街上,找到一个牵骡子的汉子。这人是马帮的成员,平日里靠帮人送货维持生计。
“这是二两银子。你出了城,沿着官道一直走,天黑之时将画卷丢在路边,然后原路返回,便算完成任务。”
说完,他担心那人中途把画贪墨了,便直接把墨汁未干的画卷打开,说道:“画已经毁了,与你无用。”
那马帮的汉子把银子揣好,拍了拍胸脯,保证道:“定不负所望!”
“嗯!”
李从言目送汉子牵着骡子走出城门,直至完全看不见人影,才心事重重地回府。
……
又是一天清晨。
同一个位置,同一幅画。
李从言木然地望着,并未惊讶。当昨晚梦里瞧见那个长得美如天仙的姑娘时,他便知道一觉醒来必然能看到这幅该死的画。
火烧不掉,丢到百八十里外还能再回来,画卷以一种无法理解的方式锁定了他。
“阴魂不散啊——”
他长叹一声,不禁想起了前不久陶氏夫妇被女鬼缠上的下场,令人不寒而栗。
这时。
小丫鬟走了进来,准备把姑爷换下的脏衣服拿去浆洗,却见姑爷呆呆地看画,不禁讶异道:“这画不是烧了吗?姑爷又重新画了一幅?”
李从言摇了摇头,并未说话。
“姑爷这两日气色好差,小鱼回头给姑爷泡壶参茶。”小丫鬟关切道。
“附近可有寺庙道观?”李从言忽然问道。遇上这等怪事,有必要请教一下和尚道士这类专业人士。
“天清山有个天清观。”
“寺庙呢?”
“原来倒是有,后来遭了匪,不知哪路山大王带人屠了整座寺庙,听说和尚的脑袋滚了一地,想想都害怕呢。”
土匪如此嚣张,李从言还是头一回听说,不禁问:“官府派兵剿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