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接着是全身上下被打成肉泥。
周围的宫女太监们已经吓疯了,可是吴蚍蜉却一个都没杀,他杀大臣,杀皇帝,可是禁卫军也好,执金吾也好,宫女太监也好,他却是一个都没碰,一个都没杀。
这时候就有太监宫女恐惧到失神,各自嘶嚎着。
“崩了,崩了,崩了……”
“呔!”
吴蚍蜉一声大吼,整个大殿的嘈杂立刻消失。
他就站在皇座前,一脚将其踢飞,然后转头大吼道:“史官何在!?”
连叫三声,就有一个官吏从旁跪出,浑身趴在地上一动不敢动。
“赵桓死了,史书何写!?”
官吏不敢不言,只能够跪趴着道:“帝崩于殿……”
“啪!”
吴蚍蜉直接跳下一掌,这官吏也成了肉泥。
“史官何在!?”
又是三声喝问,这一下却任何人敢于应答。
吴蚍蜉就随意挑选了一个幸运大臣,将其提起,不管其如何嘶吼哀求讨饶,也是将其打成了肉泥。
“史官何在!?”
再一次三声喝问,这一下子剩下大臣全部跪趴了出来。
“赵桓死了,史书何写!?”
残存大臣已经快要连话都说不出来了,这时候一个青年文官大声吼道:“暴虐之君,非君也!亚圣有云,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此不为君,乃是独夫,乃是暴虐,当以民礼下葬,不,当传首九边,暴尸大街,为永世所戒!”
吴蚍蜉立刻看向了这个青年文官,周围大臣有好几个都是抬头诧异看向了青年文官,但这时候敢抬头诧异看去之人,立刻就被吴蚍蜉给摘了脑袋。
“看你们马啊!难道他说得不对?还是你们觉得这赵宋皇帝比天理天道还要大!?”
残存大臣们全部五体投地,各自大吼道:“不敢,天理天道最大,此为暴虐之君,非君也!!”
吴蚍蜉没有再杀人,他饶有兴致的看着这个青年官员道:“你叫什么名字?”
青年大臣浑身一颤,心头却是立刻狂喜,他跪着大声吼道:“臣名秦桧!”
“秦桧!?你就是秦桧?”
吴蚍蜉诧异,一时间心中无比复杂,但也没杀了秦桧,而是转身来到了大殿外。
“宗泽,让赵构来见我!”
“召集全宋各儒家学派来这汴梁,我要听他们辩经!”
宗泽这时候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