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源答道。
“张灯时分可到达。”黄峰听罢心里稍微的放宽了一下心,感觉到自己悬在半空的脑袋又回到了脖子之上。
此时夏侯霸正端坐为翅的中军大帐中一面仔细的看着面前的地图,一面用手指轻轻的敲打着案几不时的发出达达的声音。
“兄长,如何?”此时站立在一旁的偏将夏侯匡问道。
“子越(夏侯匡字),如郭刺史不攻下蛾遮塞吾断定姜维此行必是吾这里”夏侯霸道:“如今却不得不再思量一二了。”
“兄长,这是为何?”夏侯匡问道。
“汝看这里,”夏侯霸指着地图道:“为翅地处羌人咽喉之地,只要扼守住此处,蜀军如进犯蛾遮塞解羌人之围,则吾便可趁机截断蜀人后路,断其粮道,则蜀人必败矣。故吾断定如蛾遮塞在羌人之手,姜维必来攻打我为翅。然如今蛾遮塞已被郭刺史攻取,羌人必急向蜀军求援,蜀军如想保住羌人性命,唯有现行赶往蛾子山与羌人汇合,而后再倾力与我等一战。是以吾尚未能断定蜀军此行之所往也。”
“报……”这时候帐外有传令兵进帐报讯。
“讲来!”夏侯霸道。
“禀将军,五个时辰之前蜀军先锋廖化携三千人马进取单县,单县县令韩波率领单县官员开城投敌了。”传令兵讲到。
“再探再报!”夏侯霸挥了挥手便将传令兵打发出去了,其表面之上看不出一丝的情绪波动。但在传令兵刚走出大帐,夏侯霸便恨恨的一拳擂在案几之上,道:“气煞我也,未曾想那韩波乃如此小人,单县距离我为翅仅一百一十多里,距离蛾遮塞九十多里,端是重要之地,如今却被这狗才平白教给了蜀国。”
“兄长且勿动怒,待来日定有机会砍下这厮狗头。”夏侯匡劝道:“未曾想蜀军来的如此之快,五日之间,连取六城。既然蜀军先攻取单县,而单县又距蛾遮塞颇近,是否可断定蜀军欲取蛾遮塞乎?”
“犹未能也。”夏侯霸怅然道。
此时又一哨兵唱名报进,道:“禀将军,凉州刺史遣使带来口讯,正在帐外恭候。”
夏侯霸大喜:“伯济(郭淮字)此时遣使前来,必有良策教我,快快请入!”
话音刚落,帐外进来一人,正是郭淮之侄,郭奕是也,夏侯霸大笑道:“秦业前来,可有良策教我乎?”
郭阮笑道:“正是奉刺史之命前来,为兄长解忧而。”
夏侯霸大喜笑道:“速速讲来。”
郭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