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之下的你们哪!
打量着家里熟悉的一切,陈小斌跪倒在地,不停地磕着头。
以后,如果我还能东山再起,我一定要找他们好好算笔帐。
陈小斌目不转睛地看着电视上那个意气风发的男人,心中恨意汹涌。
终于,他顿了一下,悠悠开口:“也许,我真的走投无路了,那只能祝福你们的子孙了,反正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讲完,陈小斌转过身,头也不回地走了,因为这个房子已被法院查封,不再是陈家的财产了。
陈小斌不愿在渔阳市继续呆下去,他要离开这一片伤心之地。
……
一个月后,陈小斌躺在一个安静的院子里,他的对面,刘老头正在笑眯眯地下着棋,当然,自己也在跟着下。
“刘爷,你这客栈可不怎么样,我在你这里住了一个月,好家伙,除了我之外就没有别的客人了。”
陈小斌笑嘻嘻地看着刘爷,刘爷正是这家客栈的主人。
云海市是旅游城市,自古便有“城中佳人”的美誉,老城区和新城区分布着大大小小成千上万的客栈、宾馆、饭店。
一个月前,陈小斌从那个被法院查封的房子里走了出去,选择了放逐自我般的生活。
他找了家安静的小客栈,住在那里,每天晒晒太阳,逗逗刘老爷子喂养的几只土狗,或者躺在花园里,用葡萄叶铺成的沙滩椅上,看着书,再美美地睡一觉。
“你不懂!”
刘爷笑眯眯地看着陈小斌,这已是陈小斌第十次谈起这件事了,可刘爷总是笑笑,一点也不觉得奇怪。
“您老有钱有闲,我懂!”
陈小斌站起身来,站在狮子山上,远望风景秀丽的云海市,远处白龙雪山巍峨壮观的雪景,让他生出了一丝惬意,舒心得很。
“我要出去。”陈小斌坚定地说。
此时,刘爷忽然放下棋子,走到陈小斌身边,拍拍他的肩膀,意味深长地说:“小子,你的脾气还挺对我胃口的,怎么,遇到什么麻烦事了?”
这个月,他看到陈小斌像个大孩子一样没心没肺地笑,但眼中却总有一丝忧伤,刘爷从来没有帮助过别人,可是看到陈小斌,他的心忽然变得柔软起来。
“有屁事。”
陈小斌微笑着伸了伸懒腰:“晚上吃什么?”
刘爷又不把自己所说的要离开的事当真,以为自己要到哪里去溜达溜达。
“炖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