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比试之前就已经离开陈留了,看来曹操也是早有准备啊。
既然如此,我们也得抓紧时间。
曹操这次留守陈留城的,正是此前的陈留太守张邈。
张邈对于曹操让自己留守陈留防着一个算命的张广,本就心有不乐,觉着曹操并不重视自己。
曹操一走,他就开始饮酒消愁,第二天快要天亮了,仍然醉趴在床,像头酣睡的肥猪,打着呼噜。
“张大人,大事不好啊!”
“张大人!”
“太守人呢?”
“张大人在里屋睡呢,喝醉了!”张邈侍卫回应有急事前来的驻军将领。
“必须将张大人弄醒,张广跑了!”
“什么?”
被吵醒的张邈听到了,披头散发就跑了出来:“你说什么?谁跑了?”
“张广,我刚刚带人去巡防,发现东城墙上的岗哨,全部被击晕在地,我只能想到是张广干的,忙带着人跑去张广的院子,发现院门大开,一个人都没有。”
“快,带我去看看!”
张广的院子里,空无一人,该带走的都带走了,留下一地的木头零件、锅碗瓢盆等物。
“不对,他们有数万金,想全部带走,不可能走的很快,追,快,召集所有驻军,给我追!”
张邈这一追,一直追出了陈留数十里,也没有见到张广等人的身影。
不得已,只得回城,同时派人去和曹操汇报。
兖州东平郡和陈留郡交界的金线岭下,曹操正和荀彧在商量如何攻打寿张黄巾军。
“主公,主公,张广逃了!”张邈派来的信使跑进营地,一头栽倒在地,挣扎着掏出了一块绢帛。
“主公,张邈来信,张广已经逃离了陈留城,不知去向,张邈率军出城,四个方向都追出数十里,都没有见到张广部下的身影。”荀彧看完绢帛上的内容,说道。
“逃了?不可能,他带着数万金,就几百人,也没有什么好的战马,怎么可能跑那么快还悄无声息?”
“可是张邈的信上,确实是这么说的。”
“废物,张邈就是一个废物,给他留了一万人,竟然看不住区区几百人的张广,该杀!”曹操动了肝怒。
“主公,其实也不见得是坏事,张广逃离了陈留城,主公就不用担心他在后面动陈留城的歪心思了,可以专心对付张晓的黄巾军余党了!”
“不行,必须找出张广到底去了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