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的风范。忽然起身的父亲在记忆中好像从来没有在自己面前这么开心过,手中拿着并不是很大的地图像是一件价值连城的宝物。对于心爱之物的檀木毛笔上好砚台却是毫不在意的推到一旁置之不理,一副平静的面孔刘知幸看到了父亲的喜悦。
听到宏厚的声音:“知幸找到了,快说说。”
似乎父亲根本不需要听儿子想要说些什么,只知道儿子说要南镜地图那是作为边关将士为兵部尚书献上计策。似乎根本不在意儿子想法能否入眼,只要有见解已经是很高兴。
刘知幸看着南镜地图想要拿笔,知道书房中任何东西在这个家中就是禁地。在兄长不曾成婚时那是所有人的禁地,现在多了一位兄长。想要动手却是心有余悸,还记得上次拿起这里的笔还是十二岁那年。毫无疑问那天身上多了几处鞭痕,事后娘亲买了许多很好的笔,长大之后才知道父亲从别处找到很好的笔。
没有想到父亲随手拿起笔递到手中,刘知幸微微一笑刚要沾磨发现父亲居然在亲手为自己磨墨。一时间无言,所有的话语似乎都在这张南镜图上。每一处标记几乎十分的详细,半个时辰的时间简单的图纸上散发着淡淡墨香。作为兵部尚书的刘策眼神中带着不可思议,这幅南镜边防图甚至比兵部存档还要详细。一眼便看出这幅图对大梁的重要性,一旦图纸被南楚获取整个大梁南镜便可全面突破。
画完边防图还在入神的刘知幸突然听到父亲严厉的说道:“这幅图没有给别人画过吧,有没有向任何人说过你知道整个边防图”
下意识的向后撤了一步,手中的笔差点掉地。低头像一个犯错的孩子说道:“没有,从来没有。”
看着边防图说道:“那就好。”眼中带着炽热接着说道:“知幸你可知道你犯了军中大忌。”
似乎还没有意识到这件事可怕的刘知幸看着父亲,刘策重重拍了拍儿子的肩膀说道:“知幸你记住,这样的边防图不存在。如此详细的部署任何一位将军不可记住,甚至作为一军主帅不在战争时期也不可知道的如此详细,更何况区区一名校尉。不是那些掌军着不如你,而是他们知道该他们知道的主帅会让他们知道,不该知道就算知道也会忘记。你可知道一个这样的人被敌军擒获,会发生什么事情。就算是整支数十万的大军甚至主帅都相信你,也不会留下你,甚至为父作为一军统帅也会通下杀手斩与军前,不为别的。只因为谁都赌不起,再亲近的人也不敢用几十万将士,甚至数百万的人民去赌你的忠诚。”
听着父亲严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