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皇城内,皇甫甄舒服地半躺半坐在毛茸茸的躺椅上,矮几上摆着新鲜的水果,手里玩弄着水晶酒杯。
“这个小子怎么变得如此狠辣了?”
好像是永远都会站在她一旁的高云,依然云淡风轻:“本来就是个杀人的刀法,多杀几个人,刀法会变得更加犀利。”
“七十八个山贼,就被他一晚上砍翻了?还吓跑了七八十山贼,这小子是个什么材料做的?面对一二百山贼,怎么敢拔刀就往上冲呢?”看書菈
太多的疑问萦绕在皇甫甄的大脑里,百思不得其解,只好喝掉手中的酒,站起来身来,在大殿内转圈子。
“你说这样的人,我们是不是该扶一把,让他发挥出更大的功效?”
高云面无表情:“皇上怎么说怎么做都是对的。”
皇甫甄还是很兴奋的:“他还当着知府和一众军卒的面,一刀削了校尉的脑袋!是莽撞吗?”
高云摇头:“应该不是,处在那样的环境下,要是我也会先干掉头领再说其他。”
“朕问过兵部,那凌路也是上过战场,见过血的将领,这么凶悍的一个军人,没死在战场上,竟被袁重一刀削了脑袋,这死的有些...”摇摇头说不下去了。
“战场跟武义高低关系不大,只要有些力气,又不怕死,那就是凶悍,越怕死就死的越快!”高云解释道。
其实皇甫甄也明白,这次袁重挑了白鹭州驻军,那她就可以再次委派一位掌军人物,不但将军队抓在手里,而且连同白鹭州也成了她囊中之物,再不会是那种失控的感觉。
想到这里,不自觉地仰头哈哈哈大笑,当着高云的面,毫无形象可言。
天承司杜清接到线报,展开刚刚看了几眼,就呼地站了起来:“好小子,竟然敢独闯山寨!一夜砍了七十八山贼!?还吓跑了七八十?”他是越看越惊讶,不觉已经站了半天。
直到觉得腰有些酸,才慢慢坐下,嘴里嘟囔着:“真猛士也,老夫年轻的时候可没这么莽。”
此时的袁重已经带着他的人,踏上了回程。
陆知府派了二十名捕快,随队押送青林山山贼头目柴豹,还有勾结山贼杀人夺财的邢永亮。
另外,凌路的脑袋,被老庄炮制了一下,装在盒子里一起带走。
不一日便赶到了琼州府,没有惊动官府,他们在城外找了家马车店,宿营。
晚上,袁重来到夏末的房间,见她在床上坐着看书:“我以为你就会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