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伯和看言嘉嘉急的落泪,心疼的一塌糊涂:“好好,爹不去还不行?”
不去怎么能行?言嘉嘉心道,只是今日不去而已,她却不好提,只委屈的用帕子抹泪:“若是妹妹太过顽劣总是被爹惩罚传了出去,以后可叫女儿怎么参加各府手帕交的邀约?她是女孩子,即便是再顽劣些,哪有像是爹这样大张旗鼓的?”
“你瞧爹多糊涂!还是你仔细,我只想着教那逆女些规矩,没想那么远。”言伯和瞧了一眼婆子手里的家法,摆了下手:“还不快送回去?杵在这里当灯杆吗?”
言嘉嘉知道自己说的,言伯和听了进去,当即低头,借扶头上花钿的一瞬间,掩去眼中得意。
待言伯和打发走了婆子们,他略得意的给言嘉嘉道:“那且放心,你的婚事,谁也抢不去,那定国公敢搬三到四的,爹去圣上面前参他一本。”
“谢谢爹为女儿着想。”言嘉嘉柔声道谢。
言伯和只当是夸他做得好,乐得哈哈大笑,却没见言嘉嘉暗恨言伯和坏她好事,言嘉嘉匆匆行礼:“爹,女儿先回房了。”
“今儿不泡茶给爹喝了?”言伯和纳罕的看着言嘉嘉急匆匆离去的背影,不过一想到定国公在自己面前吃了瘪,他又乐了起来:“改日泡也行!”
言夫人领着几个匠人朝松鹤院方向走去:“松鹤院和泊云院挨着近,小厨房和柴房要远些,免得走水。”
匠人们手里拿着各式工具,纷纷应是:“夫人,您尽管放心便是,府上各处的水缸,水窖都是得用的。只要不是天流火,火烛之类引起的决计可以在最快时间里灭了。”
一帮子人乌泱泱走过,领头的是自己夫人,竟好似没看到自己,言伯和刚平息的怒气又起来了:“这是干什么去?不许去!”
言夫人扶了扶抹额,不咸不淡的道:“有火气冲泊云院里去发,你自个儿亲爹应许了的给蓁蓁院里开小厨房,别朝我撒。”
闻言,言伯和皱了皱眉,声音缓了些许:“是爹同意的?”
言夫人指着一个领头的工匠:“你回大老爷的话。”
那工匠赶紧向言伯和拱手:“大老爷,是舟大管事传达了老太爷的话儿,您不信,自请移步问老太爷。我们几个要给三小姐开了小厨房,还有些老太爷吩咐的杂事要做。”
这伙子工匠都是府里惯用的老人。他们平素也知道这个大老爷是个有些拎不清的人儿,只管学着大夫人的口气,叫大老爷自个问老太师。
言伯和敢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