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元气在池水中肆意流转，整个朱雀源泉仿佛经历了一场风暴。
众弟子见状，不敢继续在池中逗留，全都回到了岸边，看两人斗法。
柳嫣然同样退回到了岸边。
“数月的时间，沈长生就能与赵星苍对抗了吗？”
柳嫣然的神色十分复杂。
自上次沈长生杀了柳文晁之后，她一直没跟沈长生见面。
本以为，沈长生哪怕晋升通玄都需要再花几个月。
谁曾想……
今日一面。
沈长生已经要跟赵星苍比肩！
沈长生的天资，似乎比过去更夸张了！
“为什么！”
“为什么沈长生修为提升的这么快！”
“莫非再过些日子，他就能直奔镇幽而去？”
柳嫣然神色复杂。
赵星苍已经是赵家仅次于他大哥的天才。
但就今日的池中比试来看，沈长生的天资更胜一筹。
柳嫣然摇了摇头，坚定道：
“不可能！沈长生绝对振兴不了沈家！”
“哪怕他继续变强，也比不过已经在紫阳宫修行九年的赵家大公子！”
赵家大公子由紫阳宫栽培。
九年的差距，沈长生这辈子都弥补不了！
柳嫣然不断地安抚着自己的内心。
但。
她的脸色却一直不平静。
甚至，心中滋生出了一丝恐慌。
当初她没忍受住赵家的诱惑，在沈家灵堂前退婚。
这样的选择，真的对吗？
柳嫣然握拳，指甲陷进肉里，刺激着她的心神。
她在心中呐喊道：
“我想多了！”
“沈家已经废了。哪怕沈长生再强大，也不可能振兴一个大家族！”
“我的选择是对的！赵家才是赢家！”
柳嫣然说着，眼神却止不住地望向沈长生。
朱雀源泉中，元气激荡如沸腾。
然而，奈何赵星苍如何催动秘法。
元气却被沈长生硬生生地扯了过去。
沈长生犹如一个巨大的漩涡，疯狂掠夺元气。
他明明有秘法，却难以从沈长生身周夺走分毫的元气。
“怎么会这样！真该死！”
赵星苍的心在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