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池视线紧紧盯着他额前散搭碎发下的那一片红肿,依旧不依不饶的想说服沈言薄,丝毫没有发现他脸颊上的一丝丝不耐烦。
从进来到现在,沈言薄发现她这一声声师父叫的挺顺口,什么时候他真答应做/她师父了?
平静而冷静的声音再度响起---
“小--白--痴?”
呃--
手里拿着冰袋的白池愣了愣,他怎么突然叫她的名字,而且发音还有些问题,尼玛!西装革履冷峻的外表之下还···一定是故意的。
白池忍不住心里鄙夷,一字一句强调:“不是小白痴,是肖--白--池。”
“师父,请你声调用对来。”
沈言薄一双清凉逼人的目光落在她那张稚嫩的脸蛋上,轻启薄唇:“对我来讲没差。”
“你······。”白池瞪大黑眸,却无从反驳,算了这从小到大就是她的硬伤,多一个少一个算不上什么。
“看在你是我师父的面子上,不跟你计较,冰袋给你自己敷吧。”
并不懂得人情世故,察言观色的白池有些没头没脑将手中的冰袋塞进了他宽大的手中,然后又拿起袋子里的药膏往沈言薄跟前的办公桌上一放。
一一叮嘱:“先用冰袋敷一会,然后再上点消肿药膏就没事了。”
“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白池自顾自说完,然后收拾自己的包包,准备走人。
沈言薄一向可只有别人买他的帐,脸色一沉,清冷开口:“你这是打算要走?”
“不然呢?”白池有些无辜的摊开双手,眨着澄亮澄亮的眼眸道:“师父,我也不是故意要打你的,我真的以为是小偷,冰袋和药我也都买了。”
白池的意思是,您老还想怎么着?
从中午到现在那点饭早已经消化完,她真的很饿很饿现在,恨不得一碗香喷喷的牛肉面就搁跟前。
沈言薄也不作答,一双漆黑深沉的黑眸盯着白池看了好久,然后动作利索的点了一根烟,才淡淡开口:“明天过来考核,不是任何人都能随便当我的徒弟。”
“······。”白池瞪大的黑眸往上一挑,他这话时什么意思,嗫嚅开口:“不是···这事不是沈教授···说定了吗?”
“那只不过是一道门槛,欢不欢迎还是我说了算。”沈言薄吐着烟圈回答。
白池就这样怔怔看着他,暗夜下的灯光有些朦胧照在他菱角分明的脸上,有种所不出来的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