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心早已“突突”跳个不停,那张清晰而又近到不能再近的脸庞何时开始让她这么方寸大乱。
白池开始怀疑,沈言薄之前那些不近女色的谣言到底是不是真的?
肖白池!有点出息好不好?
白池心底里暗暗鄙视自己,深呼吸调整好心态,佯装镇定瞪了沈言薄一眼,小手轻轻推上他结实胸膛,让两人之间保持一丝距离。
“师父,我真不是故意的,你就原谅我吧。”
“大不了我陪你去洗手间把裤子换了还不成吗?”话一出口白池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这就是所谓的紧张到口无遮拦。
尴尬的挠挠头,呵呵道:“呵呵呵~~那个,我可以在外面帮你把风。”
“······。”
所谓的智商就是这么被拉低,沈言薄终于明白那些所谓的名言也不是胡乱编造,还是有一定道理。
难道她还以为生活在古代,上个茅草房么?
把风?他不需要---
伺候他换裤子的,倒是需要一个。
不说话又是个什么意思?每次面对沈言薄的沉默,白池都有种不祥预感,透过他那双深不可测的黑眸,任何讯息她都读不到。
“师父···。”
“好好坐着。”
白池才一开口,沈言薄已经从座位上起身,拎着他随身携带的小商务箱子朝机舱尾部走去。
这是去换裤子的节奏?
白池探出脑袋,按着他颀长的背影消失在过道上,脸上忍不住扬起一抹笑容。
沈言薄!
这个人怎么活的这么别扭,有时候爱答不理,有时候又跟她各种暧/昧,到底在他眼里她这个徒弟算什么?
总之这趟出差,白池要多倒霉就有多倒霉,住酒店住不顺,参加酒会又多余,就连坐飞机也要出这么一点点差池。
白池发誓回到家她一定要好好洗洗着霉气。
只是没能如白池所愿,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她便是躺在自己的大/床上好好睡一觉,毕竟这么多个小时时差,要一下子适应过来还是有点难。
---
睡到第二天一觉醒来,肖远烈已经做好早餐正在客厅等着她。
家是最暖港湾,一回到家白池各种不顾形象,顶着乱糟糟的头发,穿着卡通睡衣,打着哈欠慢悠悠从房间里出来。
“哥,早安。”
肖远烈放下手上报纸,穿着一套休闲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