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薄放下茶杯,只是淡淡说了两字:“勉强。”
“···。”白池也是无语,在他的赞美词里也只有“勉强”二字么?
末了,两人无话,陷入了短暂的安静。
白池最怕的就是这样的氛围,安静的只能大眼瞪小眼,每当看着沈言薄那双深如无底洞的黑眸,白池都有种快被他看穿的局促感。
脑海里忽的又响起上回,她们也是这么坐着闲聊天,但沈言薄却莫名其妙的走掉,白池实在不解,怀着一些疑惑她嗫嚅几下,犹犹豫豫开口--
“师父,我可不可以问你个问题?”
沈言薄修长的双腿叠加,一条胳膊搭在沙发沿上,靠在沙发上十分慵懒的淡淡开口:“说。”
“那个,我,我是想问问上次你送我回家,然后,然后为什么会生气走掉啊。”
没想到她会问这个,沈言薄微微一愣,很快脸上的表情又恢复自然,眉目不动,片刻后才挑眉开口:“你说呢?”
“···。”她说?她知道才怪!
白池一双清澈的黑眸带着一些无辜,瘪瘪嘴:“我怎么知道。”
“你不知道?”
沈言薄反问,好像她要知道才是理所当然的,一个机灵某个念头在脑海里闪过,白池不确定开口:“师父,该不会是我和你开玩笑,让你猜,你才生气的吧?”
“······。”沈言薄脸色黑了黑,直接不想说话。
果然是个情感白痴。。
看见沈言薄一张脸冷下来,白池高兴的以为她猜对了原因,睁大眼眸一脸的真诚和无辜:“师父,你还真是因为这个生气啊?”
“真小气,以前你不也总是让我猜么?”
“其实跟我同居的男人是跟我哥,我亲哥哥。”
白池一个劲的解释,其实她并未发现的问题是她为什么要跟他解释这么多?
沈言薄可是个全能天才,不管是智商还是情商都在万人之上,幽深的目光直直落在白池那张白皙又脂粉未施的脸蛋上,一抹阳光投进来洒在脸上,显得那瓷白的肌肤更加吹弹可破。
长而卷翘的睫毛下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正带着一些疑惑的光呆呆看着他,小巧挺直的玉鼻下,粉润的唇瓣带着诱/人的色泽微微抿着。
对沈言薄来讲,这是一种别样的诱/惑,仿佛那根在他心底撩拨的羽毛开始越来越放肆,让他情不自禁,本能的做出反应。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