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
白池看了看手上腕表时间,离电影开场还有一个小时沈言薄应该还没有去接她,迅速从包包里掏出手机,拨通了他的电话号码。
他接起的很快。
“早上好,在干嘛呢?”她率先开口问。
“嗯,看报纸。”沈言薄盯着放在大腿上的报纸淡淡回答,然后听到话筒那边传来一阵细微的聒噪声,他微微拧眉问:“你在哪?”
“……。”这都能听出来她不在家?
白池先是微微一愣,又笑道:“呵呵~~我跟你说个事啊,你千万别生气好不好?”
“嗯。”
白池有些为难,有些犹犹豫豫还是说了:“那个,今天的电影恐怕去看不了了。我爸今早起来忙活时摔了,我正坐车赶回去现在呢。”
“……。”
说完,电话那头是一片安静,白池心陡然收紧半分,他还是生气了吗?
其实电影回来她是可以补偿他的呀,看多少场都可以。
她不明白.
“言薄…你有在听吗?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只是……。”
“为什么不让我送你去。”
声音有些低沉,有些冰冷打断了她想说的。白池心微微疼了下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咬着唇瓣努力解释:“言薄,你听我说事情发生的太突然,我……。”
“正是因为突然,你更应该想到我。”
冷冷的声音再度打断她想说的,白池有种百口莫辩的感觉。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嘟嘟嘟---
一阵忙音传来,沈言薄已经挂断电话。
这一次白池隐隐约约知道他在生气什么,将手机放回到包包里,她眼神有些恍惚的看向窗外。
车厢里一片聒噪,有小孩的哭声、有妇女之间的八卦声、还有旁边那位时髦年轻小伙一直磕瓜子的声音。
这一些躁动丝毫影响不了白池此时此刻的心情,耳边一直萦绕着沈言薄刚刚说过的那些话,那些冷冰冰又陌生的语气。
她不是不在乎他,而正是因为太在乎所以才那么小心翼翼,小心翼翼的处理着。
白池正单手撑这下巴,全神贯注想着她和沈言薄之间的事情。
也正在此刻,大巴车停了下来。
“怎么回事?怎么不走了?”车厢里有人冲着大巴车司机喊着。
“好像车子坏了。”
“我老婆在生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