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薄眉宇间也染上了这样的柔美,他微微俯身在她的发丝上温柔的落下一吻,嗓音带着一些干净的磁性。
“叫什么你来决定,重要的是你生的孩子足以。”
“……。”他的一句话总能堵的她哑口无言,是心动更是感动。
真是越来越会哄她开心了呢。
白池在他怀里歪着脑袋,咬着唇瓣寻思了好一会,才眼前一亮兴奋开口:“嗯…要不就这么叫吧,若是男宝就叫沈白言,女的就叫沈言池,怎么样?”
说好的高大上呢?
白言-白盐?言池-延迟?
沈言薄嘴角不禁抽了抽,果然有些事情也不能太随意,让这个情商曾经低到破纪录的妈来取名果真不好。
“那要不叫沈小言,沈小池?”
“沈薄薄,沈言言?”
沈言薄已经无力吐槽,好吧,他一定要原谅她这个夫人如今的智商也不够用了,一孕傻三年,他要理解。
搂在她腰间的大手一紧,又将她往怀里带了带。修长的大手再次捏上她下巴。
月光下,对上她那双黑白分明又清澈的如同一泓清潭的大眼睛正带着笑意冲她弯了弯,美的惊心动魄,美的一塌糊涂。
他知道,他这辈子已是心甘情愿沦陷下来。
“老婆,取名的事太麻烦,这辈子你负责生就好。”余音缭绕,炽热的吻再次落下来。
是的,他想要给她最简单的幸福,哪怕是起名这种事也不愿给她带来任何困扰。
而最简单的幸福就是,陪着她一直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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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个月后---
躺在产床上的白池头发凌乱,满头大汗,精致的五官已经因为痛苦扭曲到一块。她死死的抓着产床的扶手,因为疼痛而呐喊的声音已经直接嘶哑。
“忍忍,忍忍,宫/口马上就开到十指了。”
“妈妈,加油,加油啊。”
旁边的医生和助产士不断的给正在接受巨大分娩痛苦的白池加油,传递正能量。
“啊……呜呜…,好痛,好痛。”
“我不生了,我不生了。”因为宫/缩的疼痛,白池的声音就像含着沙砾一般那样的沙哑而又精疲力尽。
“妈妈坚持住,你怀的是双胞胎所以比较难生,所幸胎儿都不大应该不会那么难生。”医生温柔的安抚着。
可白池哪管的了很多,她已经痛的死去活来,只想呐喊只想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