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老侯爷惯用鲁大夫看顾他的身子,学生则是负责看顾其他主子。”
他不明白管裳怎么突然问这个。
但有一件事,他是相当清楚的:侯府药房扩建了五倍,原先的药房只有一些常用头疼脑热的药物,如今却是应有尽有。
正是用人之际!
还想继续留在侯府讨生活,就必须站在管裳这边!
这也是他在公堂上之所以没有说谎,却隐瞒了一些不利于管裳的发现不做供诉的原因。
他没有什么花花心思,只是想安稳生活罢了。
管裳思忖片刻,又道:“你就从未看过老侯爷的病吗?”
“看病是没有的。但……”于曙光应答:“老侯爷临终前的那段时日,鲁大夫独力难支,倒是与老朽一同探讨过侯爷的病。”
顿了顿,他谨慎询问:“夫人想必知道,老侯爷并非是病。”
管裳笑了:“我很欣赏你的识趣。”
不是病,是暗杀!
卢宗平是个草包,他爹却真是个厉害的武将。不知道是得罪了哪一路人、或是成了别人的拦路石,再或者……
被杀人灭口?
总之,他有真本事,刺客一杀没成,刺偏了。
但伤了心脏,回侯府治疗了好一段时间,最终还是不治身亡。
在他死之前,对外便宣称:养病。
莺歌在一旁听着,忽然说道:“这件事我知道。淮安侯是世袭爵位,是卢家祖上在马背上立下的功勋换来的。老侯爷虽年已四十有余,但年富力强,突发疾病实乃蹊跷。我恰好懂一些药理,故而对这种事比较敏感,便留心了一二。记得,当时老侯爷受伤颇重,鲁大夫那时候请于大夫帮忙一同会诊。”
于曙光道:“是的,确实如姨娘所言。”
管裳朝李桃儿看了一眼:“桃儿,你可知道什么?”
李桃儿在侯府做事时间长,她知道的事自然更多一些。
她答道:“莺歌姐说的没错。我还记得,老侯爷养伤……拢共有月余时日吧,数次病危。”
管裳看向站在面前的于曙光,问:“于大夫,我有一个疑问。老侯爷过世后,鲁大夫去哪儿了?”
莺歌跟着道:“对哦。药房那边的事是我在管,发现关于鲁大夫的卷宗遗失了。”
于曙光头皮一紧。
他历来崇尚中庸之道,自己没那本事,凡事更是不冒尖,只求苟命。
可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