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师父什么为人,他这个做弟子的自然清楚的很。
他从小就是个孤儿,被师父收养,师父给他姓氏,给他名字,给他想要的一切,师父对他来说就是他最亲的人。
他虽在这个世界呆了几十年,有自己的徒弟,可他的师父始终是他的师父。
特别是他的师父还是刚从那场劫难中来的。
在她身上,根本没有那几十年的时间,一切对她来说,都仿佛是昨天的事。
他师父对他们的心思和感情一点都没有变。
可他竟然跟他师父耍心眼儿。
战成亦很惭愧。
战北倾亦是看出了他心中所想,她将他揽进怀中,安慰道:“好了好了,在师父眼里,你们都是小孩子,没有什么是哭一顿还不会好的。”
这是她一直哄他们的手法,从一开始就是。
说起来,天灵虚被屠的时候,他们也不过是十几岁,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们在这个无依无靠的世界呆了那么多年,而她这个师父竟然是最晚来的,让他们承受了那么多,战北倾觉得自己这个当师父的真的很不称职。
战成亦难过的哭了出来,这么多年,心中压抑着的情绪终于土崩瓦解,在他师父的怀里哭了出来。
战本鹤在一旁抹泪,痛诉这么多年的委屈。
“师父你都不知道,零渊那个小门派,逮着机会就欺负我们,子忠师兄被气晕过好几次,连我都好几次险些被打断腿。”
战成亦抬头连忙附和:“对对对!师父您也见过了,他们杀了我们天灵虚十八名弟子了,既然您过来了,那就我们就不能再忍让了!师父您必须出手教训教训他们!”
战北倾一怔,让她这个晚辈出手教训小辈?
不合适吧?
“你们为什么不出手教训他们?”
她此话一出,周围一片寂静。
原本一个个抢着说话的人现在好像都成了哑巴。
顾倾词面无表情,毫不留情的拆台:“他们,打不过。”
战北倾将目光投向了他们。
几个人老脸一红,低下了头。
咳咳咳,被师父发现了。
战北倾想了想零渊七长老,顿时醒悟。
哦~
难怪人家一个排名老后的长老都敢过来单挑他们。
见他们师父老人家看他们的眼神怪怪的,战本鹤据理力争:“都是他们抢了原本属于我们的药物!所以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