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眸中隐隐跳动着好奇的光芒。
战北倾叹了口气,将自己的年龄报了上去。
“为师一百三十二岁了。”
少年双眼变成星星眼,一脸激动的给她跪了下去。
“小的有眼不识泰山!竟然没看出来您是位前辈!”
不是他说,这位前辈的易身功夫,竟然如此厉害!在他面前没少晃荡,他竟然一点都没有看出来什么端倪!
想必这位前辈,哦不!他的这位师父,实力不低!
要知道,他的前几位师父也不过是八九十岁,拖着一身残老身躯,随时一副驾鹤西去的晦气样。
可他这个师父,一百多岁的年龄,易身如此稚嫩,这是得道了!返璞归真了啊!
牛批牛批!
他这师父,认得值!
少年在心中把战北倾夸到了天上。
她看着少年那炙热崇拜的视线,头一次觉得头皮发麻。
她这个徒儿怕是脑缺,连她话中的漏洞都没发现。
她说她一百多岁了,那她兄长至少得比她还年长且活着给她添了这么一个稚幼的侄子,可能活到一百多岁还能生孩子的能是普通人?
哎……
生怕他脑子里突然某根筋转过来,战北倾连忙找了个话题。
“徒儿,你叫什么?”
她收了人家当徒儿,竟然连姓名都是才问。
有点尴尬。
而少年却认为这是她这个年龄该有的迟钝,丝毫不在意,反倒是恭恭敬敬的道:“徒儿乃零渊镜刑司司长之子,夜白轩!”
镜刑司?那是啥?
战北倾黝黑的眸子中快速划过一道不解。
而这时又听夜白轩一脸期待的看着她,问道:“师父您在零渊呆了那么久,可遇见过我爹?”
忽的,他从袖子里拿出了个什么东西,拉响,一道红茫射响天际。
看他师父老人家迷茫的眼神,夜白轩嘿嘿一笑,向她解释道:“师父您不用恶心那些臭虫的尸体,徒儿刚刚是唤了镜刑司的人来处理后事,我们先走吧。”
说着,他领着战北倾往城里走去。
夜白轩发誓绝对,一定要把他的这个师父介绍给他爹瞧瞧!
什么他不学无术,不思进取,不知好歹。
他这不出了趟门就认了厉害的师父回来了吗!
夜白轩甚至能幻想到就算他蹬鼻子上脸,上房揭瓦,他爹要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