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予宁听着很心虚,没想到卫祁均上任第一天竟然那么忙,而且原来是帮了一个孩子,做了好事还被自己误会。
叶予宁很心虚,仍然口是心非的说:“真的,没有骗我?”
卫祁均知道叶予宁已经不生气了,而且有些心虚,于是趁热打铁的卖惨,“真的,你哥哥累了一天,而且还行侠仗义,回来竟然连饭都没得吃,还被锁在外面,被你骂混蛋渣男,我真的很冤枉。”
“哼……”叶予宁小声哼了一下,全然没有了刚才的气场,愧疚的都不敢看卫祁均,低头小声嘟囔着说:“饭被我倒了,我们重做吧,我也还没吃。”
卫祁均真的被气到了,这傻丫头,该怎么说她好。
“走,冤枉的你哥哥那么惨,别等着吃现成的了,罚你和我一起做饭,你是烧火还是掌勺,嗯?”
“你先挑,我都行。”叶予宁实在是没脸再和卫祁均置气了,怎么感觉自己这么对不起他?
卫祁均忍不住捏了捏叶予宁通红的小脸,心情越加的爽快,这小女人每次都是她冤枉自己,这次终于让她吃瘪了。
“你掌勺,我烧火,做的不好吃你哥哥我可就不吃了。”
吃饭时和睡觉时卫祁均心事重重,他一直在想郡守说的话,他应该怎么做?
第二天一早卫祁均照常去府衙点卯。
卫祁均正在核对广阳郡今年的税收,他发现这里面的账目大有猫腻,下面的县令肯定克扣了很多的粮食税,他必须把这件事情报给郡守。
“祁均”郡守站在门外敲门进来。
“郡守,您怎么来了,您快请坐。”
郡守坐下,看到案旁堆积的账目若有所思,“祁均,你今天核对账目有没有发现什么猫腻?”
“我发现这里面的账目大有文章,广阳郡是煙朝的粮仓,而且近些年年来朝廷都是要求收五成的赋税,按广阳郡现有的土地来测量,报上来的税收实际上只有两层。”
“你也发现了,不瞒你说,我就是来和你说这件事的,其实广阳郡的各个县每年都有吃回扣的现象,往常的时候,他们做的不太过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但是今年他们竟然敢如此猖狂。”
“祁均,我交给你一个差事,你去下面暗访,去查查他们究竟收了多少税,现在是小麦刚刚收割完正是要交粮食税的时候,我想看看到底这粮食税被层层吃回扣,底下实际的税收到底和报上来的相差多少然后我非要治他们的罪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