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怪不是滋味,长叹一声,不知该说什么。
徐特立望着远处,呆呆的发了一会儿神,继续说道,“我爹妈去世时,我两岁,我弟弟一岁,我们俩是吃百家饭长大。我二十岁来国外念书,三十五六殒命,期间回国五次,最后一次和我弟弟见面,是在京都机场,没想到从此阴阳相隔。”
陈涛见他说的凄苦,也为他难过,“行吧,明天早上我去附属医院看看。有情况的话,我直接唤你过来。”
“多谢上仙!”徐特立躬身施礼,哽咽道,“我这一辈子没有尽到做哥哥的责任,全都仰仗上仙了!”
……
……
次日傍晚。
跟踪徐特强一天的陈涛,站在某个小区的楼道里,听着徐特强和媳妇刘红的争吵声,嘿嘿直乐。
也许是徐家其他人的命运太过悲催,老天爷都看不过眼了,徐特强的命居然还不错。
三十四岁的徐特强是一名副主任医师,不仅医术精湛,和医院上上下下的关系都挺融洽,属于既有本事,又会来事的人。徐特强的老婆刘红是一名妇产科大夫,两个人于房价飙升之前,在紫荆花园小区买了一套一百二十平的房子,现在贷款还完,有车有房,两口子年入二十万往上,在德龙算得上中上等的家庭。
如果说两口子还有什么烦心事的话,那就是他们这套房子的地理位置不太理想,距离闹市太近,马路对面是健康广场,一到傍晚那咚咚咚的广场舞声通过大号的音响传出,吵得他们坐卧不宁,大人忍就忍了,孩子受不了啊。俩人的孩子今年六岁,刚上一年级,正是培养学习习惯的最佳时机,那魔性的舞曲直往脑袋里钻,孩子作业写不下去,拿着笔直哭!
只听刘红大声喊道,“徐特强,你去不去,说句话!你不去?我去!”
徐特强无奈的声音传出,“你冷静一下,去有什么用啊,那帮老太太听你的吗?我明天给特特买个耳塞得了!”
“错的是她们,凭什么让孩子受罪!”
防盗门猛地一开。一头短发,气的脸色发白的刘红冲了出来,急赤白脸的下楼了。
徐特强生怕老婆吃亏,一边穿外套,一边朝着楼梯大喊,“刘红?刘红!你等等我!”
他穿好衣服,跑下楼梯,跑到一半,扭头看了眼站在楼梯上嘿嘿直乐的少年,觉得有些面生,回来用钥匙给防盗门又上了一层锁,瞅了眼陈涛,飞快的下楼去了。
……
楼下,紫金花园小区的大门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