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装着好奇,问道:“后来呢?”
连舟一根根的顺着“浦隋玉”的手指,漠然道:“后来,浦金悦来了,说那位董事是想害死隋玉,中断了作法,把人都赶出去了。”
隋玉抿唇,原来还有这一茬。
她的目光微微晃动着。
对一个植物人来说,且不说那作法有没有效果,但外界再怎么吵闹,对她的影响几乎不存在,反而有可能刺激她醒来。
浦金悦中断作法,是害怕她真的醒来?
隋玉的手指一根根捏了起来,望着那一动不动的人,眼带寒意。
连舟给“浦隋玉”捏完手指,抓起床头柜上的毛巾,抬起头时,不经意的瞥到了她的异样。他蹙了下眉毛:“姜小姐,你这是怎么了?”
隋玉回过神来,她道:“我在想……”
她望着连舟,斟酌着该不该说。毕竟现在她的身份是远在南城的姜不渝,对浦家的情况应该是不了解的。
说了,就要用下一个谎言来圆上一个谎。谎言多了,容易让人起疑。
就像她对霍衍那样,现在被他逼得已经是满口谎言,时刻小心自己的言行。
若再多一个连舟……
她望着连舟那张如春日阳光一样明朗的脸孔,他是连舟,现在能信任的,也只有他了。
她道:“我对那位大小姐不了解,但我听师父说,她与家里的关系并不好。那位浦小姐不让人作法,是不是不想让师父醒来?”
连舟看了她一眼,毛巾还搭在手上,他将毛巾翻过面来,擦了擦手,道:“隋玉怎么会跟你说关于她家人的事情?”
“浦隋玉”心里有刺,浦家就是那根刺。
若不是极为亲近,谁在她面前提到浦家的人,都会被她骂一顿。
三年前,浦家松请他帮忙在中间调和时,他在她面前只说了一句话,她就一个月没理他。后来,还是他连续一个月空运福临楼的糕点还有糯米酒,这才又说上了话。
姜不渝是她的徒弟,可两人关系应该还不至于到那么亲近吧?
“浦隋玉”对她提起浦家,除非关系比他还亲近。
隋玉咬了下嘴唇,瞅了他一眼,这个人怎么连这点醋也吃。好在她想好了应对之词。
她道:“连先生,我跟师父差不多,都是被亲人伤害过,大概是同理心,师父才愿意跟我说这些的。而且,我跟她都是女人,女人之间,更容易沟通。”
连舟狐疑的瞧她,隋玉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