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殿下,那流将军娶亲了没?”这问题引起所有人的注意,很多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司空玦。
司空玦摸摸下巴,沉思道:“应该是有的吧,但是好像去世了,我只看见将军家里有一座坟墓,修理得很好,但是没有碑文,我也不确定。”众人听这话都惊呆了下巴,还有些士兵都快掩面而泣了。
“将军真的是太苦了!”
这话刚好被从外面拿酒回来的冷冰心听见,过去一巴掌抡到司空玦头上,司空玦只能抱着头满脸怨念地看着冷冰心,揪起他的一边耳朵说道:“崽子,乱说什么呢?这种没有根据的话不要乱讲,很容易带坏人啊!”还好没让这家伙知道那墓是施执兹的,不然流长风可就不得安宁了,光是这些人去看望,都得几个月才能轮完。
冷冰心回过头好奇地问道:“你们这么关心你们将军,为什么你们不亲自过去看一看,难道是不知道他在岭南吗?”听完,众人都沮丧地垂下头。
陆离解释说:“其实我们很多人都得去过,就连我也曾带着一小队的人马在岭南找过一阵,可是几乎都快把岭南翻遍了,也不见将军的踪影,后来一想,可能是将军不愿意见我们所有才怎么也找不到,就放弃了。”
是啊,流长风的军队何其庞大,而他住所并不偏僻,就靠近岭南城,只要有心之人肯定能找到,唯一无法见到他的理由只是他不愿意见而已,况且施执兹的墓还在院子呢,他不会轻易离开的。
陆离又说道:“知道将军不愿意见我们后,我们也不愿意再去打扰他,就很少再去岭南了。毕竟岭南不仅是施将军的家乡更是他身亡的地方,对于我们来说都不是什么好记忆。只是希望流将军可以放下心中的执念,安居乐业,娶妻生子然后过个平常人的生活也好啊。”
司空玦疑惑道:“执念?将军有什么执念吗?”大概知道真相的冷冰心知道这执念多伤人,就连她都不好说出口,更何况这些和他出生入死的兄弟。
毕竟问出口了,陆离也缓缓回答道:“流将军大概一直在恨自己当年岭南城下为什么没有快来一步,这样施将军就不会去世了。当时战争胜利后我们所有人跪倒在岭南城下,流将军更是哭得撕心裂肺,我从没见他哭过,那是第一次,一直到皇城都没见他再说过一句话。后来他就自己来到了岭南,那时我们都知道他没有走出来,他将施将军的死都算在自己头上,一直在自责中度过。那些年我们拼命找他只是想帮他走出来而已。可是他不愿啊!”
气氛一下子沉重下来,所有的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