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御幸臣老实点头。
没想到御幸臣这样聪明的人,有一天也会干这种傻事情。
因为腹部有伤,宋颐不敢笑得太放肆,但看见御幸臣这副老实巴交的样子,她又觉得滑稽得不行,一时之间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脸都为此扭曲了。
她忍了好久,方才止住笑意:“御幸臣,你不用为我做这些。我说了原谅你了。”
御幸臣愣了愣,道:“我很贪心,光原谅还是不够。”
他没有把话说完,而是握住了宋颐的手,与她十指相扣
两个人的掌心紧紧相贴,御幸臣的掌心灼热异常,这烫人的温度几乎要穿过手臂的血管,一直烧到宋颐的心间去。
宋颐本能地觉得自己有些危险,她试探着抽了抽自己的手,没抽动。她收敛了眉眼,纤长的眼睫毛微微颤抖:“你是要跟我告白吗?”
御幸臣轻轻地摩挲着她的手掌心:“不是,你应该不会接受我。”
相处了这么多天,他怎么可能还不清楚宋颐的想法?她知恩图报,所以原谅了他过去的所作所为,但想要她重新回到自己身边,却是难上加难。
御幸臣一脸认真地看着宋颐,眼神虔诚,款款温柔:“我是在请求你。”
“请求你,允许我来爱你。”
宋颐微微睁大了双眼。
她看着御幸臣,似叹似怨地道:“你第一次说爱我,却是在我们离婚三年之后。”
相识这么多年,御幸臣从来没有跟她告白过。
大学的时候是她天天追着御幸臣跑,宋颐开窍晚,根本没什么追求人的经验,身边有只有夏安然这个狗头军师,她不知道怎么去讨男孩子的欢心,竟然病急乱投医地去请教了夏安然。
夏安然作为一个母胎solo,谈起追男孩来竟然头头是道:“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做直球治傲娇?御幸臣光是看着就傲得不行,你要是想追他,你就直接告诉他,说你看上她了。”
宋颐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然后直接把御幸臣堵在了理工楼大门口。
御幸臣那时还是个爱单手插兜的中二酷哥,他一双深邃地眉眼没什么感情地看着宋颐:“什么事?”
宋颐憋红了脸,艰难地道:“能,能跟你说句话吗?”
御幸臣拧着眉毛:“你已经说了一句了。”
宋颐急了:“那三句话。我喜欢你!”
这孩子数学倒是好,说三句话就是三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