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满意!搞不好我开心了,还能施舍点东西给你们母子!”
宋颐:......
这女人啊,你是海底针还是天上云?说变就变。
而另一边,华国晋城,御氏公司写字楼旁边的咖啡馆里,御幸臣硬挺的两道剑眉紧紧的纠结在一起,脸上明显的露出浓浓的疲态。
他的手上,是他看过几百遍,差不多都能背下来的信,正是那封宣告宋颐不告而别,不知所踪的信。
桌子对面,坐着沈思明和夏安然。
夏安然的表情不比御幸臣好看到哪里去,手上一张餐巾纸被她反复摧残,已经成一堆纸屑了。
而沈思明在这种诡异又沉重的气氛下,也不知道说啥,只能拿出手机打字,询问手下有没有新线索。
良久,夏安然终于憋不住了,拍拍桌子,质问道:“御大总裁,所以你把我们俩喊过来是想干嘛,让我们当陪吃玩具熊吗?宋小颐现在到底什么情况,她为什么会突然走?你能给我一个准信吗?”
御幸臣颓然地靠在沙发上,将手上那封信递过去,哑声道:“她走之前就留下来这封信。”
夏安然连忙接过信,细细看了一遍,这封信内容不多,主要是嘱咐御幸臣照顾好宋抒,并让御幸臣替她和宋抒道歉,其余都是些表达不舍的词汇,但她字里行间又充满了决然,最后一句更是矛盾至极。
写着:御幸臣,你不欠我恩情,这些年的爱情都是我偷来的,现在我还给你,别来找我,祝你安好。
“我觉得关键点是这最后一句话。”夏安然目光灼灼地盯着御幸臣,“宋小颐走之前,有没有跟你说过什么奇怪的话,或者是问过什么奇怪的问题。”
御幸臣一经提醒,终于想起了宋颐那场突如其来的质问,他眸色复杂道:“那天,宋颐突然问我,大学的时候,我答应她的表白,是不是因为她是我的救命恩人,她不许我骗她,我也怕刺激她的病情,就说是。”
“什么救命之恩?”沈思明好奇道,“你俩还有这一段?”
夏安然也没听宋颐说起过这些,也同样好奇地望着御幸臣。
御幸臣点头,“大概九年前,我应酬回来,路上心疾突发,就出了车祸,那天没有月亮,还下着雨,如果不是宋颐,我肯定就死在那里了。”
“你说是宋颐救了你?她咋救的?你怎么认出她的?”沈思明三连问。
御幸臣眸子暗了暗,晦涩道:“真正救我的人,并不是宋颐,是我搞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