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然大大的翻了个白眼,“怪不得宋颐会离开呢,就你这臭毛病,搁我我也跑的远远的!”
“你是说,宋颐是因为这件事才走的?”
夏安然怒道:“这只是其中一个小小的原因,但更多的原因是,你让她太失望了!我真不知道你这个脑子怎么长得,就这还开公司,我真为华国的未来感到担忧。”
御幸臣低下头,默不作声。
这幅任打任骂的模样,让夏安然有气也没处发了,她叹了叹气,坐下来平复了下心境,耐心地解释道:“恩情与爱情怎么能是一回事呢?”
御幸臣迷茫地望着夏安然。
夏安然继续道:“爱情是我喜欢你,你救了我,我以身相许;恩情是我不喜欢你,你救了我,我涌泉相报。就像沈思明说的,你自己想想看,你对宋小颐的那些行为,是真的只单单出于报恩吗?”
她等着御幸臣想清楚,要是他敢答“是”,她就立马让沈思明出手,两人把他胖揍一顿。
御幸臣摇了摇头。
“那不就结了?你干嘛要对她说出那些话啊?你不知道那些话有多伤人吗?”夏安然气呼呼的三连问完,头痛地摸了摸脑壳,“罢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所以你每个地方都找过了?”
御幸臣点点头,说道:“任何她可能去的地方,包括欧阳雨凝,我也问过了,但是都没有,什么都没有,她像是从我的世界消失了一样。”
“我觉得这个欧阳雨凝还是很有问题。”沈思明摸着下巴道,“我医院那边的朋友给我说,上个月,欧阳雨凝私下拷贝了一份宋抒的病例。”
“这个欧阳雨凝,一看就不是个善茬,还勾搭上陈逸恒,他俩根本就不是一路人,而且陈逸恒对宋小颐多痴情啊,怎么可能轻易变心,我觉得其中肯定有诈。”夏安然愤愤道。
沈思明没敢接夏安然的话茬,就跟御幸臣提议道:“你继续逼问欧阳雨凝,她肯定知道些什么,可以带着陈逸恒一起去,我也觉得自从陈逸恒和她在一起后,他就变得怪怪的。”
“欧阳雨凝我已经处置过了,我停了她所有的通告,并禁止她出门。”御幸臣说完,就起身,“今天先说到这里,我再去问欧阳雨凝。”
“记得带上陈逸恒。”夏安然提醒。
御幸臣眸色沉了沉,但还是应下了,他走出咖啡馆,拨通了陈逸恒的电话。
“御幸臣?”陈逸恒显然没想到御幸臣会给自己打电话,“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