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紧,“不是要掰腕子么,来呀。”
她手里拽着丝绦的另一端,笑魇如花,“我拉你过来呀!”
头儿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拔出刀刚要砍断丝绦却还是慢了一步,丝绦收的更紧,王述那足有一百公斤重的身体惨叫着被柳蛰硬生生以一条丝绦拽下了马,摔在柳蛰面前。
他心底震惊不已的仰望着白马上的柳蛰,她已经收回了丝绦,提缰绳,马蹄不轻不重的踩在他的胸口叫他动弹不得。
她拨弄着长稠一端的水晶小吊坠,笑问对面的人:“还有人要跟我掰手腕吗?”
众人早就懵了。
单手把一百公斤的人拽下马,这女人不简单!
老夏和笔杆子对视一眼,全没了不屑和嬉闹,笔杆子策马往前几步,正色问:“姑娘,哪条道上的?”
他们要走这条路早就探听清楚了,夹岸山没有马贼,更从来没有过打劫的事情发生,这地方地形崎岖,又不是什么必经之路,来往路人少之又少,在这打劫早饿死了。
这姑娘,是故意来劫他们的。
可是追捕他们的衙门里没听说有女人啊。
柳蛰摇晃着手里的红绸,面带微笑,“白道上的。”
老夏一惊,招呼兄弟:“防卫!”
头儿道:“别防了,就她一个人。”他早观察过了,这周围就他们一群人,没有埋伏。
头儿打量了她几眼,“姑娘胆识不错,但你就算再厉害,也打不过我们二十几人。既然来都来了,不如留下做客吧。”
把命留下!
柳蛰笑起来,“抱歉,没兴趣。我要这车上的东西,你们是把东西留下然后逃命呢,还是把东西和命一起留下?”
老夏好像听见了天大的笑话,“娘们,你一个人就想干掉我们整个镖队?你也太异想天开了吧?我们走镖的,你以为吃白饭?”
镖队全是有真功夫的青壮年,这话对他们来说就是挑衅!
“那个王述就是块头大,你又出其不意,赢了他有什么好嘚瑟的?”马车上跳下来一个壮年,背上背着把大刀,“来来来,你跟我玩玩,老子让你三招,你能赢了我才是有本事!”
头儿眉头一皱,“老何,你是咱这趟镖的护师之一,一个有点蛮力的女人哪用得着你动手?”
旁边有人附和:“就是,太大材小用了,何兄可是咱镖队的柱子之一,这种小事兄弟们上就行了!王述,叫你仗着体型大不练功,这回好了吧,丢人不!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