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
完了,用没了。
看看手里卷刃的劣质品,她啐了口唾沫:“奶奶个腿的不靠谱!居然还没到,莫不是马蹄子瘸了!”
正想再拼一拼时,四面八方突然冒出来一群白衣人,这群人手段诡谲,几个晃影后镖队的人就全部倒下了。
前面行来一辆白色马车,白衣人单膝跪地,不语。
马车帘子掀开一角,露出那人倾城绝色,“柳小姐果然武功盖世,辛苦辛苦。”
柳蛰从树梢上飘落下来,掐着药咬牙看着他,“还以为你半路上掉坑里了。想查我老底你直接说,让冷弦上,我跟他打!”
刚刚混战她喊那一嗓子时就发觉他已经在附近,之所以不出手就是想看看她武功到底如何罢了。
看来是良心发现了,没真等她打的要死了再出来。
江独楼略有心虚的别开眼,“柳小姐今日立了大功,不如与我同乘而归,歇息歇息。”
剜他一眼,柳蛰毫不见外的上了马车。
让冷弦留下处理现场,江独楼吩咐江灯回客栈。
车里,柳蛰这一闲下来才感觉到右后肩处阵阵发痛,不舒服的动了动,江独楼问:“受伤了?”
“不知道,可能吧。”
混战嘛,难免刮一下碰一下,没大伤就行。
他朝她这边靠了靠,摆摆手,“转过去,我看看。”
柳蛰不在乎的摆手,“不用,没什么感觉,应该是小伤,回去我擦点药就行。”
他微有不悦,语气低沉,“听话。”
这略带哄着的宠溺话语叫她一哆嗦,狐疑的打量他。
他已经动手把她掰过去,果然见她右后肩有一片血迹。
冰凉的手指拨开衣料,触到温热湿腻的肌肤,柳蛰打了个冷战。
他眼神微沉,“伤口发紫,有毒。”
她一惊,“什么?可是我没有任何感觉啊!”
他用锦帕擦擦指尖血迹,“没感觉就对了,伤口目测深两寸,长有三寸,这么严重你还觉得是小伤,不就是问题吗?”
没想到自己受了这么严重的伤,柳蛰有些呆愣,“他们给我下毒干什么?”
“不是故意下毒,江湖人有的是喜欢在兵器上淬毒的,很正常。”
她只是很不巧的被砍了一刀。
他接着解释:“这种毒不是很严重,只是扩散开后会麻痹神经,导致经脉假死,也就是失去了内力和行动能力,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