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肋侧微微地凸起,泛着淡淡的血色,飘零的花瓣散落,妖冶绚烂。
从纹身工作室出来,邱瑟拨通了袁凝秋的电话:“凝秋,忙吗?”
“刚忙完,你说。”袁凝秋语气爽利。
“出来坐坐?我有话对你说。”邱瑟也爽利起来。
“好啊,还是爱丽安娜吗?”袁凝秋笑了。
“不了,木兮吧!我点好了酒等着你。”邱瑟边打电话,边抬起另一只手拦出租车,“一会儿见。”
“一会儿见。”袁凝秋挂了电话。她晃了晃脑袋,伸了伸胳膊,把刚刚画好的设计图妥善放好,拎起风衣出门了。
一路呼啸,邱瑟在木兮门前下了车。那是一家集餐饮娱乐为一体的特色烤肉店。与其说是烤肉店,不如说是一家有烧烤项目的音乐酒吧。
邱瑟推门走进去,沿着墨绿的主色调一直往里走,有歌手在唱歌,歌声淡淡的。墨绿色的墙上挂着各个时代经典的电影的照片,像一条连接过去和未来的时空通道,踏实又闪着璀璨的光。
她挑了个远远地看得见歌手演唱又相对独立、安静的位置坐下来。服务员马上走过来,把菜单放到邱瑟面前铺着白绿相间的小格子桌布的桌面上,“小姐,你好,需要点什么?”
邱瑟没有翻菜单,她抬起头,边脱外套边对服务员说:“先来4瓶干啤。”然后说了几个招牌菜,就把服务员放走了:“剩下的,等我朋友来了再点。谢谢。”
看着服务员走远,邱瑟单手拄着下巴,看着远处的驻店歌手,她在唱《我可以忘记你》。
“…
想见的不见的都失去联络,
剩下的多余的都不要再说,
得到的已经太多,
你安然去生活,
我安静来存活。
…”
邱瑟认真地听着歌词,手指不自觉地敲着桌面打拍子。
一首歌没唱完,袁凝秋也到了。正巧赶上服务员上酒。袁凝秋眉毛挑得高高的,一双大而开的眼睛,每当这副表情的时候都更像一只猫:“几个意思这是?提前请我喝喜酒啊?”
“酒壮怂人胆。我今天要给你讲个故事。”邱瑟拎起一瓶酒,不太娴熟地起开,递给了袁凝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