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对美好的寄托,如今盛世太平,陛下在换岁之际也不忘百姓,此乃爱民之举。上行孝道,下泽子民,如此明君,岐朝之福也。”
这番话说得头头是道,将桃之意向往祥瑞之兆上引,既奉承了太后,又夸赞了白禛,直让满座娇花哑然无语,亦让太后青眼有加。
独独白禛,依旧神色莫测。
两人四目相对,白禛挑了挑眉,一副好戏看尽的神态。
沈若皎倒也没指望一番漂亮话就能糊弄过白禛,只是表明自己和沈家的立场罢了,不多在意地别过了眼。
白禛的神色瞬间又凛然起来。
这女人哪能跟桃比,桃味甘甜美,而这女人,冷漠无情,
小皇帝的心情落入谷底,只觉得这宴会着实没意思。
旁人没有察觉白禛的情绪变化,可知子莫若母,太后美目轻飘飘地扫过沈若皎的方向,又从白禛低垂的眼眸中品出几分失落。
太后心下疑惑,没听说这位沈贵妃和她儿子有多少交集啊。
而沈若皎也低垂着头,兴致不高。她深思熟虑后的所有安排,可都是把白禛摒除在外的……
沈若皎仔细回忆,仍然想不起来自己到底什么时候开罪过这位小皇帝。
她十分确定,自她入宫以来,见到白禛的次数不过两次,绝不可能与他有什么过节。
思来想去,也没得到个结果。
成为闹剧中心的后果,就是时不时地收到几道不怀好意的目光。
如此也不好再四下打量,免得引人注目。
沈若皎只得怔怔地看着面前淡彩描金花鸟盘,里面盛着两只松子百合酥,她前世最喜爱各式各样的小糕点,如今却一点食欲也提不起。
她本想着这次要主动寻找机会,不能再被动等待被害,只是当下看来,白禛不知为何迁怒于她,处处等着瞧她笑话,恐怕会成为她寻找真相的最大变数。
她得想想如何才能让白禛不再针对她。
此时,丝竹乐声悠然响起,一批舞女踏着鼓点进入大殿,每个舞女都戴着金色面纱,身着淡粉色梅纹舞裙,额头也都画上一朵淡淡的梅花。
沈若皎从沉思中回到现实,眼前一亮。
对了,她怎么给忘了。
还有梅妃的存在呢。
就是这支剪梅舞,让梅妃从最底层的歌舞伶人飞上枝头,成为贵不可攀的宠妃,那个用最清朗动人的嗓音讽刺她像颗毛桃的少年,会对这个一舞倾城,娇弱可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