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吃完了教教我们,听说这玩意放几年都坏不了呢!”
“没问题,这不是啥难事。”
古孝贤满嘴流油的说道,那架势完全不像个厨子,因为厨子哪有甩开腮帮子啃骨头的。
“真好吃!”
任胜利拿着一根带肉的棒子骨啃的满嘴流油,含混不清的说香。他爹看的有点尴尬,不过也没说啥,别说孩子了,就是他自己也给香迷糊了。
李小雅也不怎么淑女,双手举着猪腿的扇骨,小嘴啃的红光油亮,也许这一刻对这些逃荒人来说,就是人生最大的幸福。
“老婆子,地瓜烧还有吗?”
老头看大家啃的正香,转头问起老伴自己的老陈酿。
当时的农村,酒绝对是个奢侈品,酿造这玩意需要粮食,又非必需品,有它没它一样活命,所以绝大多数农村人都不会拿救命的粮食来酿酒。
“有有有……想喝我去给你拿。”
老妪起身去了后院拿酒,古小满心里嘀咕,这家人日子过得真是不简单,不仅有肉吃,居然还有酒喝,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任栓柱是老实巴交的农民,一辈子都没喝过几次酒,喝酒对他来说就是遭罪,所以珍贵的如同琼浆玉液的地瓜烧他滴酒未喝。
古孝贤和马秀莲都能喝一点,他们陪老头喝了几杯,古小满倒是想喝来着,被老爹丢了一个带有深意的眼神,让他自己去体会,要饭上门的,哪还有脸喝人家的酒。
“孩子,吃喝七八分饱就行了,不是奶奶舍不得让你吃,是怕你撑坏了肚子。”
吃到最后,老妪笑呵呵的提醒任胜利,这货从前到后都是腮帮子鼓鼓的,中间还又炫了两个锅塌子,此刻别说七分饱,恐怕最后一口还在嗓子眼站着没下去呢!
“你个二百五,就不能停一下吗,看看人家小满和小雅,吃饭多有礼貌。”
任栓柱虽然是个老农民,也知道吃饭不训子的道理,但是这儿子着实有点丢人现眼,以前都没发现,他任家人比猪都能吃,当然也包括自己。
“奔楼子……我算是看明白了,你这饭量以前那是没机会给你展示啊!”
古小满打趣道。
此刻每人的面前都有几根被啃光的骨头,但是只有任科面前的骨头摞了起来,就跟小山似的。
这货被众人看的更加不好意思了:“嘿嘿嘿……我这是饿的太久了吧!”
一顿骨头汤和杂粮野菜锅塌子让三家人不仅吃了顿久违的饱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