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村的后山上,此刻风景尚算可观。
为什么仅是尚算可观?无它,就是接连半年没有下过一滴雨了,草地早就干了,就连这原来满山是宝的南山,郁郁葱葱的林子,都日渐萎靡。
坟包边……
温青宁压抑了许久,撸了撸膀子,就气势汹汹地往小弟温青嵩走去,气狠狠地把小弟给推到了枯草地上,“都怪你,什么时候不好生孩子,偏偏在今年生!你说你为什么要生下这么个病种来拖累全家,害死爹爹!都怪你,都怪你!我打你,我打你!我打你这个不中用的弟弟啊啊啊啊……呜呜呜。”温青宁捶打的失去了力气只剩下难过的呜咽。
相对于小弟来说,她是又当姐姐又当娘亲,可以说这个弟弟也是他一泡屎一把尿的辛苦拉扯大的。
偏生这个小弟却是这个家里唯一一个读书种子,她是又疼爱又怒其不争啊。
原本他今年都要下场了,这一场方圆十里的旱灾让国君取消了这一年的科举,不仅阻挡了弟弟的科举路,还带走了爹的命啊!
温青嵩眼看着大姐往他怒冲冲的走来,也没有采取任何措施,反而坐在了地上,任由大姐抓着他捶打,总要一个人来疏导这满腔的怨气的。
“大姑,少说两句吧,小弟刚刚说的对,我们活着的要把日子过好才对,公爹他,也是爱惜子孙的人,他不会希望看到我们一家子闹不和的。”这是大儿媳妇汤氏?
“老二,嗝!你说,嗝!你为什么不去找药,还有你,你自己姑娘生病了,为什么不是你自己去找药?”
温青嵩知道,姐姐根本不会真就把他往死里打,待她发泄完了,他这才清清地开口:“大哥,大姐,我们要振作起来,娘已经失去了爹,还要操持一大家子,她比我们难过。”
“啊,娘,娘!”温青宁距离金幸最近,闻此用袖子擦了一把眼泪,然后便赶紧转过身轻轻摇了摇趴在坟边无声痛哭的金幸两下。她多怕娘晕了过去。
“别摇了,叫魂啊?我还在呢。”从这场小小的家庭纷争开始,宿主辛星就已经穿过来了,只不过她一边在听这边的动静,一边又在接受任务剧情。
原身是农家婆婆,今年四十四,叫金幸,下有一双儿子两对女儿,五个孙辈,三男两女,老伴温长生为小孙女上山找药摔没了,是个温善的人家。
姑娘3个都嫁了,留小女未成亲。孙辈两女一个最大一个最小,老大8岁老二六岁,老三老四双胞胎六岁,小五三岁,最小的最可怜,近些年闹旱,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