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陆东枝!纳兰花看完笔记,搜索着记忆,继续说道:“帝国陆军作参部,军情...”
“好了,好了...我是!”陆东枝很烦别人称呼她时带一长串的前缀:“你想说什么?”
“那个千方百计...追杀逼死书凉的女人!”纳兰花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吓人的话。
“哦,别忘了还有胡椒呢!”陆东枝神色闪出一丝异样,刻意提醒道。
“我恨你!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恨你!”纳兰花嘴唇咬出了血丝。
“…”
“我要让你...付出代价!为他们赔罪!”纳兰花自从猜到了陆东枝的身份后,就像择人而嗜的非洲狮子一样,瞠目,呲牙,舞爪。
“既然你那么想杀我,为什么不扑过来呢!?”陆东枝又点了一支烟,她习惯性的挠了挠鼻尖,斜着眼睛继续刺激她:“还是因为我有枪?嗯...我有刀?要么就是我这身衣服嘛!”
“该死!”纳兰花双目通红,脸色很吓人。
“我真是讨厌你们这些文青,动不动就什么爱呀恨呀的...”陆东枝转头望向窗外吐出一口烟雾,远处川流的车辆和忙碌的行人像是在梦里相互交织又纠缠不清,她又说道:你有本事就现在干掉我,要么就收起你这幅受伤的样子,恶心人!我没拦着你报仇,现在我坐在这你都不敢,还妄想着以后?”
“怎么不说话了?你不是恨的...欲生啖吾肉,剥吾皮,还尝吾血吗?是这样说的吧?”陆东枝神情异样,很快隐藏起来,她突然笑了,学着某人的样子继续说道:“你没我漂亮,没我聪明...更气人的是,你还干不掉我!”
“你...”纳兰花郁结。
“呶!”陆东枝张开双臂,点头:“来呀!”
这世间,能让女人生气的只有两种状况;她自己生气和别人惹她生气。这看似毫无逻辑的两种状况,其实深埋逻辑,或根本没有逻辑,就像她们的生理机制一样,会让思考的人头晕。又比如,她们吵架也让人赏心悦目(头疼欲裂)。这类语言上的直观刺激,会瞬间让她们在心里系一个疙瘩,还是个死扣,谁都不解不开!更奇异的是,有时从她们回复的语言上,旁人根本看不出来端倪,如果想让自己多活两年,绝不能尝试着去讲跟她们道理。堪称史诗级的吵架,发生在陆东枝身上,那是她与书凉吵的最后一架。而那一架,她败了,也粉碎了她心理誓死维护的自尊!
陆东枝回去了,她叼着烟迈着正步,跟见面的所有人打招呼,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