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问老九:“你唱的啥歌?”
“帝国远征军歌!”老九昂起头傲然。
“教我!”西孃。
“诶!我们这歌传男不传女噻!”
“传内不传外!”
“硬是要得!”
“教不教!”西孃生气。
“教噻!龟儿子不教!”老九劝住要下车的西孃。
“嗯!留个火种也好嘛!”老二在前面走着,大声说道。
“对!给番号留种!”老五转头看着老九,眼神炽热:“西孃交给你了!”
“讲什么嘛!”西孃难得脸红。
“你选的汉子嘛,咋!反悔?”老六瞪眼睛。
“反悔你孃西!”西孃脾气又上来了:“老娘就看他顺眼!”
“哈哈!老子这硬是遮不住的味道吆!”老九大笑。
“狗曰滴!”老六恨声道。
“就是...就是...”老五附和。
“就是你孃西咯!你学会了哇!”西孃骂道。
“就是...就是...”老九附和西孃。
再远的路也能丈量,再难行的山,也阻挡不住有心人的步伐。临近中午,他们终于到了归国游子袁西山的家。那是坐落在半山腰,一个有着上百户人家的村子。贺东川在回忆录上写道,“他们的相遇是伟大的,是划时代的,是脱离低级趣味的,是有意义的,是...”
算了,说他们吧...
“西孃!?你是西孃!”袁西山惊喜。
“你是西孃!”西孃下意识反击。
“你不是西孃?”袁西山怔住。
“你是西孃!”西孃白眼,脸色微红。
“你是西孃吗?”袁西山动摇了。
“你才是西孃!”西孃咬牙。
“西孃是你吗?”袁西山不确定了。
“你是西孃!”西孃几乎暴走。
“你真不是西孃?”袁西山不死心。
“你全家都是西孃!”西孃生气。
“你才是西孃啊!”袁西山认真看着她,又道。
“...”
“你明明是西孃嘛!”袁西山指着她。
“你才是!西孃!”西孃开始找家伙。
“我不是啊,你是!”袁西山无辜。
“你是!你才是!”西孃走向屋内拐角。
“你?不是西孃?”袁西山看着她焦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