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椅子站在上面,隔着玻璃大门打开了手机的闪光灯,查看着摄像头的牌子,费了很大的劲才看清了上面的Logo,是一家国内市场占有率极高的公司,在我确定了设备品牌后,再次回到了安保室。对着小哥问道:“哥,你清楚这里商铺的监控,都是同一个牌子的么?”
小哥想了想,随后对我说道:“都是同一个牌子,如果不是同一个票子,我这边就没办法监控了。”
随后我又让小哥检查了一下软件的名称和版本,确定了这些以后,我知道我已经不用继续留在这里了。
“我走了哈!谢谢你了哥,那包利群,算我孝敬您的。”
“谢谢哈!不过你这两千万的事情,还是报警吧。我觉得你自己在这里瞎捣鼓,也不是什么办法。”或许我的香烟起到了作用,也有可能是眼前的小哥还是不能消化两千万给他带来的震惊,他用一种很委婉的语气劝解着我。
“没事,哥!还是谢谢你了,我会报警的。那我先走了。”
离开了动车站,我在最近的网吧花了10块钱开了一台机器,通过刚刚记下的线索,先后搜索了摄像头的品牌和软件的相关信息,但是网上呈现的信息十分有限,跟我的生活完全没有半分钱的联系,最后只能确定,软件是生产摄像头的公司开发的,只是这点并没有什么太大价值。
之所以我那么执着的在这上面查询信息,是因为假如,真的有人花了这两万,然后通过软件的手段消除了视频,那性质就完全不一样了,叫好比有人误食了带有毒素的食物,那就是一起简单的食物中毒,但是如果在某人刻意安排下,有人吃了带有毒素的食物那就是投毒,而我现在就要找到这个刻意安排的人,他这么做不仅仅影响到了我,甚至可能还会影响桑朵。
就这样一夜过去,网吧的窗外已经泛起了晨曦。
我从柜台回来,踢开了椅子下成堆的烟头,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上,这已经是我这个晚上第三次去冲网费了,可是我却没有动力继续再查下去,因为所有的信息都和这个事情毫无关系,我甚至有了放弃的念头,我怀疑自己是不是自己的神经太过紧张,有可能这本来就是米尔自己偷偷用了桑朵的账号买了两万元的彩票,然后诬陷给我,怕到时候暴露然后色诱隔壁安保小哥让他给删了记录?可能事情就是那么简单,是我把他复杂化了?
就在我万念俱灰,准备在椅子上睡一会的时候,口袋中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触电般的从口袋里拿了出来,让我有些意外,是我之前去上海认识的杨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