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颓废的一面,他却从没有在甄荼面前展露过。
哎,这又是一份风流债。
陈莫忍不住露出关爱流浪狗的表情,为避免她家白菜在送去给猪拱的半路上惨遭截杀,她认命地戴了帽子就出了门提前清除不安稳因素。
这边,甄荼轻车熟路的来到游泳馆,调出祁南的电话,虔诚的拨了过去。
响了几声才被人接起,隔着话筒他的声音清冷如常。
“喂。”
“那个......我的外套。”
“你在哪儿,来更衣室。”
“......”
甄荼现在已经可以毫不变色的踏足男更衣室了。
轻轻敲了敲之后推开虚掩的门,里面只有祁南坐在长凳上,一只长腿屈起来搭在椅子边上,正将鞋带系成蝴蝶结的形状,甄荼私心里认为,那样修长白净的手指,系的蝴蝶结也要比别人的好看。
祁南用力抻了抻,站起来跺跺脚,这才看向甄荼,指了指身后挂在他衣柜里的乳白色外套,又低头拉自己外套上的拉锁。
甄荼:......
看出祁南没有递给她的意思,甄荼只好绕过长凳,踮脚去够对她来说有些高的衣服架。
兔子耳朵随着衣服架晃晃悠悠的,就是拿不下来。
感觉到一道目光直射自己的后脑勺,甄荼感觉丢人的同时还有点哀怨——明明知道她矮,还挂那么高。
话一出口就有点冲。
“你给把它拿下来啊。”
气鼓鼓的,却不影响眼睛晶亮。
小兔亮出了她那平时抱着胡萝卜的小爪子,还真是有点......萌,祁南报胸,眉梢一抬,懒懒的开口。
“怎么,被人告白了,气势都足了。”
甄荼放下了手回头看他,不由自主咬了下唇,嘴唇上印上一圈浅浅的牙印儿,祁南眼光在上面一扫而过,意味不明。
“我没有。”
“没有什么?没有告白,还是没有接受?”
他反问道,不着痕迹地踱步靠近她。
甄荼不说话,被他撞见那样的画面,让她莫名觉得难堪。
看她又摆出一副拒绝谈判的样子,祁南忍不住头疼,他其实是想说......
一边叹息着,祁南倾身从她身侧取下了长耳朵的白外套,只是撤回时发生了点不大不小的问题——
上衣的拉链在他的胸口,却在甄荼的头顶,骤然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