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完公司的日常事务,陈煊带了孙志恒一个16岁叫小武的少年就来到了位于吴淞镇的复旦公学,在早就安排好的复旦几位同学的迎接下进了学校。
一行人来到学校的操场,呼啦啦的一两百人站在操场上迎接陈煊的到来,领头的人不是相老是谁?
陈煊吃了一惊,赶紧上前见礼:
“相老,你这是又在折煞晚辈了,晚辈何德何能,能劳相老的大驾!”
“哈哈,有你小子的,这有什么折煞不折煞的,你能抽空来复旦教导我们同学,填补我们这一块的缺失,我打心眼里高兴,而且既然来学校教导大家,就是学校的老师,学无先后,达者为师,我来迎接学校的老师不是天经地义的么?”
“晚辈才疏学浅,哪敢受这教导两字,只是来复旦和相老的菁英们交流学习的,这‘教’字是万万不能承担的。”
“哈哈哈哈,谦虚谨慎,不错的年轻人,若非你是留洋回来的高才,我一定要把你收到复旦来!”
“哎哟!先生在上,学生陈煊陈逸阳给您叩头了!”
陈煊打蛇随棍上,赶紧大礼参拜。
马相伯有些楞了,这不过是正常交流的话语,怎么就当真了呢?或许马相伯活了这么久,还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人半晌才回过神来。
“哎!逸阳,老头子是说笑呢,哪有什么东西可教你。”
“相老,您老人家莫不是看不上小子,小子虽然在法兰西学了些皮毛,但是在您老人家面前却是什么也不是了,小子这是诚心诚意拜您老为师,希望可以多多向您老学习。”
一整好说歹说,可能马相伯也确实是喜欢陈煊,从他面脸笑容可以看出来,再加上陈煊的厚脸皮,这么多人看着,马老也不好意思拒绝啊。
“恭喜老师,又收了一位得意弟子!”
一旁的于右任和另一名比于右任小一些的青年恭喜说道。
“逸阳,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你的师兄叶仲裕,字景莱,杭州人,说起来还是你的老乡呢。”
这里要说一下,这个时代,学生和弟子是有区别的,学生只是你到这个地方来学习,不存在师徒关系的,而先生和弟子就属于一家人的关系了。
“小弟陈煊,见过伯循师兄和景莱师兄,以后要请两位师兄不嫌弃小弟鄙薄,不吝赐教了。”
陈煊笑嘻嘻的说道,于右任和叶仲裕也乐呵呵的回应,马相伯吹胡子瞪眼,这两位学生就这样把三人的关系定了,再想拒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