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粮食,马车上都是山东李老板需要的羽毛球拍配件和一些枪支,所以也没怎么在意,难民队伍走的慢,我们很快就追上了,当两只队伍汇集到一起的时候,一群骑马的土匪大约有4-500人围了上来,难民突然发难,两个兄弟还来不及从马车上抽出武器就被砍翻在地,脑袋都被砍掉了。”
冯沐仿佛看到了当时的情景,发红的眼睛迸发出仇恨。
“拉车的马也被难民们用梭镖捅翻在地,帮我们赶车的力夫们轰然四散,跑得到处都是,不停的有人被杀,剩下的兄弟赶紧取出武器,以货物作为障碍物摆好阵型,打退了难民的几次攻势,好在难民们手上没枪,又是一群乌合之众,所以没有给我们带来多大的伤亡。”
“但是骑马而来的匪帮已经越来越近了,我看到情况不对,就让人扛上本来要送到山东李展堂老板那里的仅有的一挺马克沁和适量的子弹和粮食,往旁边的山上撤去。。。。。。”
“你这是逃兵,窝囊废。。。。。。”
“你住嘴!”
陈煊打断了杜霄的发泄。
“木头的决策并没有错,留下来只能等死,走大路又跑不过马匪,只能往山上撤,木头你继续说。”
我们撤到山上,马匪不肯放过我们,又下马组织了几次进攻,但是在树林里,他们看不到我们,我们却能清楚的看到他们,这些马匪组织和枪法都太差,几次进攻都没有攻进树林,还留下了几十具人马尸体,马匪大概是怕官兵过来,见久攻不下损失又太大,于是逐渐撤走了,路上的难民也撤得干干净净。”
“我害怕马匪诱敌,不敢立即下上,只是派了两个兄弟去打探,后来确认马匪确实已经撤离,而路上又来了一只队伍,说是张状元家的家丁,大概有400多人,虽然训练不及我们,装备也不及我们,但是一看就知道是训练有素的,这些人也和马匪接了一仗,打死俘虏了好几十人,也得亏了张状元,我们重伤的5位兄弟得到了很好的救治,如今伤势已经缓和下来了。”
“张状元?莫不是季直公张老,对了,季直公家就是在常乐镇,原来季直公也在老家。”
蒋方震插嘴道。
“方震兄知道这个张状元?”
“怎么会不知道,季直公是光绪20年的状元,有名的书法家实业家,开办教育工厂,大生纱厂就是季直公在香涛公(张之洞)的帮助下创建的,在实业救国和大力发展教育这个理念上,季直公和逸阳倒是有异曲同工之妙。”
“大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