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地看着他,紧接着,语气淡淡开口:“丁副书记!我记得廖书记在担任市长时,儋佴市肉联厂改革,正天食品公司老板齐佩芝女士,就想要贿赂廖书记拿下肉联厂,但后来被拒绝,不过齐佩芝女士神通广大,最后还是拿下了肉联厂,只是很不巧,我手中刚好就有她贿赂的证据。”
齐佩芝是丁云松的老婆,关于这点,前世丁云松落马后,张东晨才知道,所以此刻,他准备用此来拿捏丁云松。
果然,听了他的话,丁云松脸色当即大变,连忙将房间中的监控机给关掉,这才走到张东晨近前,轻声威胁:“小子!信不信我随时都可以弄死你,而且我还会没事?”
张东晨点上一根烟,缓缓抽了几口,这才抬头看向他,嘴角上扬,微微一笑,不慌不忙回答:“丁副书记!信不信我手中的东西立马就出现在中纪委某个领导的办公桌上?”
面对丁松云这种体制老狐狸,他不能露出一点破绽,只要他生出一丝怯意,立马就会被对方识破,从而计划失败。
所以他只能吹牛,往大的吹,只要让对方心生忌惮,他的计划就算是成功了。
正如所料,闻言,丁云松立马就心生忌惮,尽管心中非常怀疑张东晨的话,但他不敢赌,也赌不起。
因为一旦赌输了,不单单是他一个人要进去踩缝纫机,就连他老婆以及女子都难逃法律制裁,代价实在太大,所以他没胆量赌。
脸色阴晴不定盯着一脸镇定的张东晨,片刻后,他这才开口询问:“张东晨!你这是在威胁我吗?”
虽然不敢赌,但他也不会在对方面前,露出胆怯,故作一脸愤怒,想要用威严来震慑住张东晨。
不过他还是小看了对手,张东晨只是微微一笑,语气平静的回了一句:“对!”
丁云松眼底深处闪过一丝杀意,在房间中来回走了一会,然后看了眼张东晨,便迈步走出房间。
看着他走出房间,张东晨知道他这是去打电话确定自己刚才所说的话,所以表情依旧平静,没有一丝慌张,抽着烟,等待他回来。
果然,大约十分钟,丁云松推开房门走了进来,脸色变得无比阴沉,看向张东晨的眼神,更是充满了忌惮。
很显然,刚才他出去打电话,已经确定了张东晨所说的话,全都是真的。
“说吧!你想要什么?”
为了保住自己跟家人,没办法,此刻,他只好选择妥协。
“丁副书记!我很不喜欢在这里谈话,现在心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