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锦一口答应,庞盏立刻写信,让庞家务必拿出品质最好的药,以解燃眉之急。
裴锦列好药单,又将药铺的账本拿出来。
裴记第一天生意火爆,进账一百多两,这是个意外。后面断层下滑,近日逐渐平稳。
庞盏医术高,样貌佳,一跃成为京都医者顶流,来请脉问诊、抓药煎药的都不少,每天账本上至少有十七八两。
而香囊虽然便宜,因为效果好,回头客不断,每天都能卖百余个。
全部算下来,去掉药材成本和租金薪资,净赚四百余两。
四百两,几乎是普通药铺一年的收益,足够令人眼红了。
但是对裴锦来说远远不够。
她祖上经营三百年老字号,又成立了集团公司,药品售往大江南北。
旗下处方药品、非处方药、传统滋补、保健用品、保健食品备受认可,真正冠绝天下的东西她还没拿出来呢。
这需要契机,更需要大量资金支持,革命尚未成功,同志还需努力。
裴锦将四百两取出,加上睿王给的两千两诊金都交给福伯,让他带裴步珏连夜出发。
药铺这边便暂时由老林和庞盏协同管理,福伯想了想,写了张字条叫人送到码头去。
裴锦心里清楚,福伯肯定是给赵介传了消息。你看,他口口声声不见沈家人,却总是在暗中维护,受了天大的委屈依然知恩念恩。
手又痒了,又想揍沈云柏。
看福伯和裴步珏上了马车,裴锦心里石头落了地。刚要回家,信安侯府传了信来,说县主后天出门,可以一见。
裴锦按约定时间去了一品轩,荣安县主也到了。
裴锦笑道:“县主这几日睡得不错。”
荣安下意识摸了摸眼睛,“的确不错,我出门前照了镜子,眼下乌青好了很多。”
裴锦笑问:“可是解了心病?”
荣安有些不好意思,“上回带小郡主出门,回来后就被家里禁足,我每日自省,反倒想开了。那堵墙推了这么久都推不开,何必又拿脑袋去撞?因我的不矜持给别人添了麻烦,家中也为我烦心,实在不应该。如此一来,心中一宽,便睡得着了。”
真是个好姑娘。
荣安说完又加了一句,“你那香囊,也挺好使的。”
嗯,这句是附赠的。
裴锦将桌上的盒子打开,“县主,这是民妇做的皂,可用来洗发洗脸洗澡洗衣,如今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