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囊状肿胀,皮温高。裴锦接收到信息,又道:“殿下,下官可否看看您的舌苔?”
董微不干了,我特么都屈服了,只带你走个过场不让你摸脚,你咋还喧宾夺主呢?
董微沉下脸,“裴医士,莫要添乱!”
一个不学无术的老庸医,都不知道耽误多少病情了,裴锦会搭理他?
董微话音刚落,十殿下已经张开嘴,“啊——”
董微:“……”
裴锦上前查看,舌红,苔黄腻,更加确定自己的想法。
“董副使,您再看看,殿下这是不是痹症?”
裴锦给董微递了个台阶,毕竟太医院是一体,总不能在这儿打起来吧?
可董微这人一贯自大,给他台阶就是不走。“裴医士刚进太医院,此次是你第一回随诊,莫要多言。”
呦呵,那咱可就不客气了。
“殿下,”裴锦道:“您这痹症老早就有,应该是小时候伤过脚留下病根,此次发作是赶上雨天,受了风寒之邪。”
十皇子眼睛一亮,“你怎么知道?本殿下小时候从假山往下跳,把脚给杵了,疼得很。”
“这便是了,殿下的痹症已经有些时日,若此次不去根,以后疼得更加厉害。若是软骨变形,便更加麻烦,甚至不能骑射。”
董微脸都黑了,她就不能闭嘴么?我说是扭伤,她非说是痹症,非要跟我对着干怎么着?
“殿下,”董微道:“下官在太医院多年,您这脚贴膏药就能好。”
十皇子道:“以前又不是没贴过,你都没看出有旧伤!都快不能骑射了,本殿下还能听你的?裴医士,你快说说该怎么治?”
董微岂能认输,赶忙抢答:“殿下,待下官为您针灸,一切病症迎刃而解。”
裴锦本想给他留些面子,奈何他非是不要啊!
裴锦正色道:“董副使,殿下的脚正水肿,此时万万不可施针!即便要针灸,也要等消肿之后。”
十殿下啪地一拍床板,“董副使闭嘴,裴医士来讲。”
裴锦上前,“殿下,只需用黄柏、苍术、川牛膝、伸筋草、丹参、红花等物,水煎熏蒸,每日一次。下官再开些煎服的药辅助,七日后便大有缓解。等完全消肿后,可锻炼着行走,再辅以针灸,便可去根。”
十皇子都疼不行了,“熏蒸是吧?还不快去找桶!”
他又喊:“纸笔呢?快让裴医士写方子!”
裴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