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人我是不在乎,可那种死了招财树、爱吃萝卜汤的,我可得离远点儿。”
甄呈:很扎心,谢谢。
他脸上依然笑着,说道:“裴夫人,使团即将离京,咱们东西二楼虽是对手,可这段日子也合作出几分情谊。甄某对裴夫人甚是佩服,有些事情想请夫人指教。”
裴锦道:“小甄掌柜请直言。”
“说来话长啊,”甄呈笑容可掬,“甄家有茶叶生意,这次特地留了些顶级红茶。裴夫人若不嫌弃,请到西楼品茶,顺便帮甄某解惑。”
裴锦一口拒绝,“没空。”
甄呈走近一步,压低了声音:“裴夫人,事关您当初突然抱病,这也没空么?”
裴锦愣住,“我那病来得蹊跷,你又怎会知道?”
甄呈笑了笑,“咱们还是坐下详谈,裴夫人,请。”
裴锦便就势跟他去了西楼,裴步珏说得好,顺水推舟嘛。
二人在西楼茶室坐下,甄呈那套茶具相当讲究,即便不泡茶,也是精美至极的艺术品。
甄呈亲自洗茶泡茶温杯,说道:“裴夫人应该有所察觉,您那不是病,而是毒。”
裴锦惊了,一脸恍然大悟:“我就说嘛!好好的为何会一病不起?原来有人暗中做了手脚。”
“裴夫人可曾得罪过谁?抢过哪家的生意?”
裴锦叹道:“经商嘛,利益为上,刀尖起舞,哪能没得罪过人?但是也没跟谁有那么大仇怨,非得要我的命啊。”
“这些年,裴夫人可有怀疑过是毒?”
“我看了那么多医书,早就怀疑了。虽然我没按毒来治,但是这些年没少给自己试药,居然误打误撞试好了。只是我也不知道究竟是哪些药起了作用,唉,终究是半路出家,学艺不精。”
甄呈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怪不得她自己的毒好了,却治不了睿王,干看着睿王吐血。就说么,一个女人怎么可能两年内成为神医,连相识的毒都判断不出,可见平日都是沽名钓誉。
甄呈做出惋惜模样,“若是晓得哪些药材可以用作解药,岂不又是功德一件?”
裴锦深以为然,“那便不用担心治不好睿王掉脑袋了。小甄,我两年前中毒,你们甄家还没到京都呢,你怎么知道得如此清楚?莫非你们甄家为了成为京都第一,暗中对我下了黑手?”
“怎么可能,”甄呈讪笑,“我是无意中发现的,裴夫人刚才说到睿王爷,其实您应该